卫家女 第183节(2/3)

卫瑾瑜立刻喜起来，坐在了棋盘对面。

姜清玄继续捡棋：“安不似北疆，诸事盘错节，我前日写了本册，一会儿找来你也给她送去，我那故友知的大概更多些，我也是随便写写，由得她看不看。”

一颗又一颗的白被姜清玄从棋盘上捡起，见最后一颗白被黑重重包围，姜清玄缓缓说：

“是了是了，祖父慧如炬棋艺，我这玩儿的不是围棋是五棋。”卫瑾瑜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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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的嘴扁了，还没忘了夸她曾外祖父厉害。

“来与我一盘。”

第一盘，卫瑾瑜赢了。

不提金州，商州距离洛已经不远，定远军将之占据之后竟然是几句话就能遮掩的，若是一年前实在是想都不敢想。

一年的光景，整个大梁如摧枯拉朽一般的毁败去，对叛军无能为力只能依仗定远军南的朝廷实在是将其朽败与无能尽数显于天，朝中人心涣散，文官谋权、武官谋利之风愈演愈烈，世家弟隐匿世之风大盛，能人异士亦不愿效力于如今的大梁。

“商州刺史看似是个草包，却也知如何求生，金州刺史搜刮民脂的证据已在手中，待我使个御史告上一状你们自可将人拿了。”

第四盘，卫瑾瑜才十六便输了。

姜清玄捡起一枚白：“此事不难，赵家小儿受了伤，正是避着人的时候，他信重的紫微总石菩有意向阿薇示好，瞒上十天半月也足够，再加上还有杜晓在御史大夫挟制，说几句追缉窦氏余孽也能遮掩得差不多。”

姜清玄面上笑容一

有秦绪这些年淘气，姜清玄早习惯了这些与棋无缘的小辈：“我是说五棋。”

这般的朝堂能臣忠臣极难，佞臣确实容易的。

小心看着他的脸，卫瑾瑜说：

合纵连横成五之数便算赢。

姜清玄喝了一茶，笑说：“你想问什么便问。”

卫瑾瑜低着摆着棋小心说：“曾外祖父，我有一事想问你。”

五棋……

听他这么说，卫瑾瑜立时心虚起来：“曾、曾外祖，我不会围棋。”

姜清玄几乎一看透了这棋的法。

“曾外祖，我姑母已经拿商州、金州两地，朝中只怕又要聒噪，让我先来与您通个信儿。”

第二盘，卫瑾瑜又赢了。

卫瑾瑜应了。

笑眯眯的、乖巧的、仿佛有小的女坐在姜清玄的对面，一开便是诛心之言。

姜清玄笑着看她将棋一一捡起。

若是旁人这般溜须拍姜清玄早将人赶去了，偏偏是卫瑾瑜，姜清玄须一捋，只觉心舒坦。

“是，曾外祖父，我到时候再写信回去，保有人日日着姑母听曾外祖的话。”

姜清玄一边捡一边说：“我故友送信回来，说阿蔷夜间睡得不好，正好我这有学生送来的龙，你替我给她送去，也不麻烦，只与粟米同煮便可。”

“曾外祖英明！”

“皇后有，多半能生皇，您是想皇后外祖、新帝外家权倾朝野，还是想看着我姑母旌旗京，改朝换代？”

“你这棋合纵连横，并非棋。”

第三盘，双方各了二十九之后姜清玄赢了。

“好嘞曾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