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女 第210节(2/3)

陈重远低一笑：“我想着阿蔷正在杀敌，就有些坐不住。”

“噗呲……”卫清歌笑了声，将“救猫”两字在嘴里念叨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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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龙渊还有龙泉从同光八年南平叛以来名震九州，让人知了定远军到底是怎样的兵，却也让人渐渐忘了从前被称作“天第一凶刀”的卫蔷。

“家主好久没有亲自上阵，那些人叫申屠大壮是夺魂枪，叫符要钱是铁骑娘，叫白胖是笑面佛，叫燕歌是蓝狼王……都忘了从前是如何叫家主的了，合该让那些姓杨的看看，屠戮百姓，围堵城池，就该被天第一凶刀砍在颈上。”

她看向陈重远，抿着嘴笑了一：“我从前问家主，什么是人人一等，家主说，就是人能自己想之事，不被迫，不被买卖，不愚昧，心有所向，便能往之。”

在农，好不好都在收成里，的够不够，除虫的勤不勤，收成是骗不了人的，教孩们练武，他们的睛里也没有结和欺瞒，习惯了清茶和粟饭之后阿蔷写信让他科举他都舍不得了，要不是蓟州的于刺史调往了绛州之后保举了他去工布农事司，陈重远都忘了自己想要从军这回事了。

怀里的一柴骨碌碌到地上，浸满了冬日晨间的雨。

陈重远静静听着，卫清歌的声音就在他耳边。

这就是定远军？

“破营！”

卫清歌转看了他一：“陈猫猫，你今天怎么了？”

陈重远也笑了：“回北疆之前阿蔷与我说过，当时北疆最要的事就是兴学政，开科举，不想阿娘分心，我还不知定远军到底是什么模样，北疆到底是什么模样，不如先历练几年，后来让我考工从军，反倒是我舍不得。”

直冲营帐。

想起卫蔷的凶名，陈重远笑了：“我从前第一次见到阿蔷，也先被她的名声给住了，其实阿蔷是能爬上树给小孩救猫的好人。”

那人的目光比刀还锋利。

民事八看来农的活应该是最脏最累的，在蓟州农了两年多，陈重远倒觉得好，从前他在河中府陈家些巡防之事，看似在持实务，可究竟的好不好，只在旁人的嘴里，伯父在洛，他阿父就是河中府陈家里事的，自己是他的独，到底好不好，旁人如何能说他个不好？

坍塌的营帐落在取的火盆上，还没死的人哀嚎着逃命，他们甚至不敢拿起刀与那些黑的杀神搏命。

几十里外的景陵城里，陈重远坐在卫清歌的边看着湛卢送来的军务。

他熟读兵书，又算得上勤恳扎实，去年工布副将顾青衣就将他升为了大队，今年才能运送火炮来复州，再行教导之责。

申屠大壮是阙将军申屠非，确实生得大勇健，比薛将军都要壮，符要钱是龙渊将军符婵，龙渊几万人从到脚都是铁甲，钱的地方数不胜数，到现在没到自给自足，白胖是龙泉将军白庞，他总是笑呵呵的，龙泉却是了名的无之师，造反之人将自己的妻儿绑在城外假意投降也拦不住他的刀锋。

“家主说，继续打去是

随着先锋如一把钢刀刺南吴的营中，剩的数千人从山上奔驰而冲向敌阵。

卫清歌将转了回去。

刀划破寒雨，鲜血涌在黑的和挥刀人的脸上。

雨落在脖上，卢鼓儿勉抬起，看见那柄刀划开了营帐，里面还未来得及穿的人更来不及拿起武，径直被刀砍了颅。

“家主说这话的时候是去年的大会，民事十二事，定远十二主将，各州刺史……当时有人问，那元帅为什么还要打仗，还要杀人？”

“我还记得那时大学政说你想从军，过了这几年，你现在算是得偿所愿。”一边在文书上写批注，卫清歌一边说。

“真好。”卫清歌摇一叹，“陈猫猫的都是自己想的事，我也是……好多人也是。”

这、这就是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