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女 第214节(2/3)

卫瑾瑜了一气：“可是先帝让你不能言？”

“是赵曜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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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赵启恩……

女还是抬手等着写字的动作，听卫瑾瑜这么问，她看着卫瑾瑜，有些惨然地指了指自己的嘴。

“啊？”正在喂的林球儿直起茫然地看着卫瑾瑜。

借着火光，卫瑾瑜看着跟自己姑母八分像的女，又说：“你是不能说话吗？”

“十四年。”卫瑾瑜微微眯了睛，手握了腰间剑。

“不必担心。”卫瑾瑜拍了拍有些惊惶的女的肩膀，“既然刚见面时未杀你，问了你的来路也未杀你，我们又何必千里迢迢送你回北疆再动手呢？你本就无错，是赵氏亏待了你，到了北疆尽可以你想之事……”

她是找来的六个人中最像的一个，选中她之后其余五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女都被一刀了结了命。

消息从王府中传来的时候卫瑾瑜正在南市听消息，明日她要从王爷师父那探消息，今晚疾驰回洛应该赶得及。

而她就在一旁看着。

女记得自己是从开封来的，阿爹一吊钱把她卖给了一个往西去的“客商”婢，后来她才知所谓“客商”是圣人派去各地寻人的探。

摘了玉冠，换了裘衣，拿些灰粉在脸上摸了摸，卫瑾瑜带着两个人

卫瑾瑜三年多前就知山斋院里藏了一女，派去探的人是一自愿为定远军在中探的老太监，见过姑母。

然后摆了摆手。

“十四”。

女茫然。

女摇了摇。

“你本名叫什么？可还记得自己家在何？”

她对着金冠的“少年”摇了摇。

“啊什么？照办就是，完了此事你再回来！”

女愣了一。

没有姓名，没有来历，在她被装在车里运紫微城的时候，她就什么都没了。

她还记得最开始的几年，先帝是要她读书识字的，偶尔兴起还曾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抄诗句。

一个与自己姑母想象的女，偏生还被成了哑。

卫瑾瑜绝不是不知世事只知征战的少年将军，相反，因她份特异经历特殊，从来是多思多疑的，此时已经想到了赵家父在这女上施展了多少龌龊。

从赵曜到赵启恩，哈，还真是一脉相承呢。

卫瑾瑜：“不记得也罢，这些人会把你送回麟州，你去了麟州可以学织布，以前学了读书写字还想学可以接着学，叶学政会给你安排。路上会辛苦一些，有什么着急的事与护送你的人说，她们都是女，你不必介意。”

圆圆脑的女连忙回：“是！”

前这张脸上满是对前路的茫然无措，卫瑾瑜眨了眨，从怀里掏了一块玉牌转：

“林球儿，拿着我的信去跟越事说，在姑母回北疆之前我的俸禄给这个女。”

因为一张脸，她活了，她们死了。

听消息传来说那女与姑母相像，卫瑾瑜一面觉得恶心，一面想将那女救来，只不过赵启悠快了半步，将她偷来藏在了戏班之中。

卫瑾瑜的心中并未好过少许，赵曜老猾，当年姑母护送他回洛，他却不肯放姑母回京，只怕找来这女是打算借这相似的容貌些李代桃僵之事，到时姑母最好的场就是被关在洛城中不为人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