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女 第243节(2/3)

鱼以专诸将匕首藏在鱼腹中而得名，是天闻名的勇绝之剑,卫蔷用了鱼这名便是取潜藏无声行动勇毅之意。

“这天最狠的就是你们这些姓卫的女，瑾瑜是一个，你也是一个,我还以为她要带着那梁国的小王爷一起去，不成想她一早打算好了给那赵启恒的后路，她不仅要从梁国手里保赵启恒，还要从咱们大黎这为赵启恒争一份活路……亲儿对亲爹都未必有这般孝顺。”

“我本想瑾瑜与李瑄缠斗是为了能在鱼的继任之争中有些建树,没想到她又要渔腹,你还不肯拦着！”

瘦骨伶仃的女孩儿死死地看着她们，不知自己的秘密早在一次次的梦魇里被旁人知晓。

“瑾瑜机过人……算了，这等宽之语你听了也是虚的。”越霓裳转看了一挂在门边的灯笼，“这几年我们在海东国也埋了些人，已经尽数给了燕歌。”

穿着黑衣裙的女走来,将灯笼挂在门边。

“劳烦了你一夜，桌上的汤你先喝了再回去歇着吧。”

卫蔷笑着看她：“怎么看你才是瑾瑜的姑母？我反倒是生来就要折腾她的。”

越霓裳心中也是气闷,鱼是定远军中最见不得光的，卫瑾瑜仿佛生来就是这等事务的人才，她本想这次之后将卫瑾瑜调回麟州一步步将鱼从自己手里接过去，没想到卫瑾瑜却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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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女拉住了同行人的手臂，踏向了风。

也许她是真的要与赵启恒约定的，西域的黄沙草甸、酒……余生相守。

杀死了自己亲兄的女孩儿战战兢兢，将罪业背在上，不知她的姑母一次次想把那铁镣似的东西拿来，又或者不想拿来。

第248章 江南   “都没有消息。”

将一件裘衣裹在了卫蔷上，越霓裳拣了凳坐在了床边，对卫蔷说：

“陈窈儿或者把安将军乌乐君调过去。”卫蔷心中早就打算清楚，“陈窈儿在营州经营得极好，奚人、靺鞨人甚至蛮人都可相安无事，海东国也是各族杂居与海东国相似。至于乌乐君，她通多族语，治军极严，再者……她生父是靺鞨人，虽然我们都知她着汉服说汉话，更不把自己当靺鞨人，在海东国人中她也是靺鞨人，若是能让她在海东国教一批可用之人，海东国至少几十年无忧。”

“她自认能以自己份一番大事,又恰是黎国此时所需，我何必拦着？”

“已经选好人了……只是来日的渤海都护，你心中可有人选？”

卫蔷摸了摸上的裘衣：

“渔腹”就是再次潜伏伺机而动的意思。

夜,瘦的女斜坐在床上，床前立了一盏灯，她正对着灯看文书忽听见有人敲门。

当时也不到双十的卫蔷拉着小女孩儿的手对梁帝派来的使者说是她疏于防备才让贼人有机可乘。

“门未关。”

“都已经送走了。”

卫蔷：“海东国王朽败贵族盘踞，燕歌几次去那也有些人脉，消息灵通之我不担心，火炮铁骑也足够，余的就是民心，选一批老成之人学渤海语，也是要事。”

灯火晃了晃,她将手中文书放，笑着对走来的女说：

可惜，她是卫瑾瑜。

知要便宜了哪只鸟雀。

瘦的女了,风还未全,夜里的风是凉的,她只穿了小衣，一件黑的半袖搭在肩上。

“你也知……”越霓裳顿了片刻，当年卫瑾死在前往蓟州的路上，她在上癫了一日跟着卫蔷去看那被烧成了灰的屋舍，她们二人都是见惯了死人的，对着被烧成半焦的尸都看了不妥。

黑裙女看也没看那放着汤的盒，只见黑的裙摆轻晃,灰靴已经走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