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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呢？像我这样，教的人，多吗？”明月问。

“你怀疑他的落不明，跟仓衍有关？”

“这般神秘，会是为了什么呢？”明月轻声说。

“为何？”明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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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速订正：“不止仓衍，程家也怀疑李纵云。”

明月说：“你们程家是江湖百晓生，谁要扬名，都要靠着你们程家，仓衍名，他会杀我，但不一定会杀你。”

程速，说：“雪山之行，我爹一去不回，这些年程家一直在四查找他的落，这雪山上，几乎每个地方，都有我程家人的脚印。”

现在两人还有数不清的结要去解，明月只能庆幸，她还有程速，程速背靠着程家，能查到许多旁人也查不到的东西。

“为何？”

明月隐隐猜到了什么，问：“他没有回来了，对吗？”

“他很神秘，知他的名声，但却都很少有人能说他的相，就连见过他的人，都很少。”

明月忽然觉得自己太大意了，她将所有的思绪都落在仓衍和蔺晖上，却忽略了李纵云。

“那听起来，似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地。”明月皱眉沉思。

“我让人去查。”程速说。

程速缓缓的摇了摇。

程速说：“我父亲，是程家上一代百晓生，我本来应该在三十岁接替他的位置，但却提前接了。”

“程家派了很多探天山，他们至多发一次讯息，而后便失去联系。”程速说。

“天山离这里远吗？”明月问。

程速说：“十三年前，仓衍和李纵云在雪山之巅决战，雪山本就是孤绝之地，加之两位宗师的决斗，一般人看了也容易折寿，因而其实旁观的人并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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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最要的是如何面对仓衍，他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程速说。

“李纵云虽然名很响，但他一直居简，天山也并没有因他而扩张，天山弟也很少外，整个门派在江湖里都像是隐形人。”程速说。

但这位宗师闹来的动静不多，雪山决战之前，他在天山待着练功，雪山决战之后，他回天山养伤，多年来很少外。

李纵云，仓衍之外的当世宗师。

“当时去往雪山的，最重要的观众，就是我爹。”

“谢谢你。”明月说。

“李纵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月问。

程速瞬间就明白她的心思，说：“不要去天山，那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程速摇了摇，说：“我这么不仅仅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