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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我是不是……是不是在梦？”

她的凤冠霞帔是秦老夫人亲自让人准备的，专程赶在成亲前让人送了过来。

此时周围没什么人，便拉着楚毅一起遥遥地给她老人家磕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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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昏，秦昭游刃有余地欣赏着自己的男人。

他声音渐低，耳又泛起了红。

楚毅忙改：“夫……夫人。”

凤冠致，分量也着实不轻，久容易脖颈酸痛。

房中只余新婚夫妇二人，楚毅脸上的笑自从见了秦昭就没散过，此刻仍咧着嘴着他的大白牙，像个傻。

这两个字唤，他只觉得涌动，脑成一团，再也克制不住地将人一把拥了怀里，在她耳边胡地蹭着，混中又换回了之前的称呼。

大婚夜里喜烛不灭，仍有光从床幔后透来。

他从前是个家，大小于他而言就像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耀又遥不可及。

她平素不大穿颜艳丽的衣裳，楚毅与她重逢后虽开始注重穿衣打扮，但为了与她相，也捡着那些素雅的颜穿。

秦昭起，活动了一脖，这才：“梦里和我成过亲？”

他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轻轻拉起秦昭的手，喃喃唤着：“小……”

楚毅踉跄了一步，忙跟上，心声在耳边鼓噪。

梦里那些胡思想他不敢跟秦昭说，哪怕……哪怕现实中已经过不止一次，也仍旧觉得这样的梦冒犯了她。

秦昭挑眉：“叫什么？”

喝过杯酒，喜娘说了几句吉祥话，和人们一起退去了。

他被女一双柔荑轻轻推到床上，看见那白玉般的手指轻巧一勾，放了床幔。

楚毅忙摇：“没，不……不敢，只是……只是梦见，梦见……”

明明已经亲近过很多次，但或许因为今日意义特殊，楚毅格外无措，双手抓着被褥，看着那纤细玉指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秦昭轻笑一声，勾着他的腰带将他往床边拉去。

楚毅诶了一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凤冠卸了来，又将她脸上妆容仔细卸净。

他在梦中曾一次次贪婪地妄想，能够站在她的边，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让其他人都无法靠近。

如今幻想成真，他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秦昭笑着推开他，在妆台前坐：“沉，给我卸来。”

今日这喜服，到让他看着跟往日多有不同。

楚毅知秦老夫人对她而言很重要，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响，起时嘴边还挂着笑。

“睡醒了，就知是不是在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