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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问过我，”他继续说，“究竟追逐的是心之人，还是那抹绿光？你问时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但当黛西撕破面孔后的当晚，我回想起了这个问题。”

她上上把盖茨比重新观察了好几遍，最终确认他没有撒谎、不是敷衍，更不是自欺欺人，而是确实这么想。

并没有影响到你。”

“而且你的行动太迅速了，罗赛琳。”盖茨比由衷说：“我这边还一团麻呢，亚戈突然冲到我面前说你被莫里亚教授抓去了。我哪儿还有功夫沉溺于自己的生活里？”

盖茨比开：“一路过来，我反而收获了很多，而且所有的财富、历练，都是我自己拼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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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在车厢里扩散开来。

罗赛琳闻言挑了挑眉梢。

“是我不知该如何对你……”男人犹豫片刻，继而开：“对你承认，之前你说过的所有话，都是对的。”

“我想要的是我心中的……那个希望。罗赛琳，你是对的。时过境迁，我从当时的穷小变成了如今的盖茨比，黛西也不可能保持不变一直等待着我。我想要的是我以为的，我以为的好和理想乡，这些是现在的黛西不会给我的。”

盖茨比又笑了一。

她还是很在意。

“没有。”

“我指的是她不如我所想的那般重要。”

“那抹绿光是什么意思？我想了许久，才想明白，是因为我曾经在岛对岸的绿光之前见过你。那时的我时常会站在绿光前放空自己，我想抓住它，想拥有它，因为我以为那就代表着黛西，但后来我发现不是的。

“那很好。”罗赛琳。

“就是？”

罗赛琳很是无奈地叹息：“还是冒犯到你了？”

“就这样？”

盖茨比：“…………”

“仔细想想，我也没失去什么。”

罗赛琳：“本来就是这样，就是——”

杰伊·盖茨比依旧是杰伊·盖茨比，模样没变、格没变，连此时此刻展的笑容也是一如既往。罗赛琳不明白，明明他白衬衣上尽是发黑的血迹，可他上除了血的味、泥土与汗的味之外，只剩了醇厚的苹果白兰地的气味。

为什么盖茨比上的气味改变了？

说完，他趁着前方路安稳的机会，看了罗赛琳一。

不行了。

盖茨比并没有看她，不知是路况真的值得注意，还是他在逃避。

好吧，原来自己也有——准确地来说，是教授的功劳。

月光之，他的蓝越发清亮。

“我早就告诉过你，黛西不如你想的那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