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自己也为这怨愤丧命了。(2/2)

“皇后殿自缢，不是畏罪，而是知，”王太御叹息般地说，“陛……是会因此而死的人。”

我觉得费解。和解？怎么和解？太是文后的，端王是先帝的，太杀了端王，先帝震怒，加派兵力围剿，太丧命。端王世暴毙，明面上的说法就是：文后怀恨在心，虽然禁足，还是设法送爪牙，毒死了端王的独苗。

他这话只说到这，我应该是不明白的。但是我想起来桃林公主和我说过什么，陈皇后那个故事，揭了帝后的私……武帝第一个孩生，不是陈皇后生的，武帝骗她，那不是他的孩，他没睡过那个女人。

我很奇怪，他这样一个说话藏着掖着的人，怎么突然学起了段家的那几个，不拿人家当外人，莫名其妙就开始说心里话。

王太御垂睛，笑笑。

“陛和皇后殿那样的夫妻，世间少有，”王太御最后说，“魏大人对您是否也到这地步，不能肯定……只是觉得，要是当初陛和皇后殿，能在想见对方的时候直接去见，想与对方说的话直接去说，大概后来，不会死那么多人。”

“曾经听说，玖郎对您说，那些大家都知而您不知的事，他愿意为您解惑。”王太御突然说起旧事，还笑起来了。他这次的笑和他平常的笑不一样，不是那安抚人的，他习惯摆来的笑，而是真的因为想起了晚辈的言行，作为辈的那觉得好笑、新鲜，又有有趣的笑。“向来觉得，孩在太小时就格外聪明通达的样，不是福寿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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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又垂。

“五娘早就疯了，疯说了些疯话，将军何必挂念于心。”

我目瞪呆。这不是我知的先帝和文后。而且就算不想那是先帝和文后，换个说法，告诉我陈皇后的真实结局是——因为陈皇后自缢，武帝跟着很快也病死了——我也不能理解啊！完全说不通啊！他都那么对她了，摆明着死的架势，却还指望人家苟活来给他当没有任何地位的吗？

王太御并不惊讶，静静地听我说去，“她和我说……魏弃之恐惧……说如果我不他，他会死……您怎么看这些话呢？”

“其实，说来告诉您，也没有什么不行的，”王太御说，“觉得五娘不是在说魏大人，而是在说她父皇。将军知为什么桓帝当年只叫她来侍疾吗？因为——她是他们亲生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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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这样，便摆摆手：“算了……”我不想为难一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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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想见皇后殿，”他说，“可是又怄气，不愿去见。所以叫五娘侍疾，与她说许多话，然后让她去见她的母亲……可是终究没能和解。”

“可我觉得她不疯。”我说。我定地看着他。

……我重新考虑起，有没有一可能，我去好好和魏弃之谈一谈，求一求他，然后他会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