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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省在一旁看着，若有所思。

张起灵默默接过药，拧开瓶盖，对着有致雕的药微不可及地皱了眉，有似曾相识的觉，虽然回忆不起什么，但潜意识告诉他，这是安全的，便就着吞了一颗。

张起灵，他能判断来顾然是没有骗他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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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张启山那儿，后来跟你过几次墓。再后来知你的消息的时候，你就已经在陈手了，说实在的，你怎么不问瞎？他知的应该都比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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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接了过来：“谢谢。”

第二天跟着领路的小孩到了塌坡，吴三省为此又付了一张红的票，爬过塌坡，看到峡谷里有个老在打，正是前一天里消失不见的那老，潘逮住那老，跑坡后吴三省问他话，顾然揣着手在一旁看着，津津有味的。然后潘就绑了那老，让他带路，一行人又开始往山里走。

顾然收拾了桌，把餐还给服务员，回来整理了一装备，洗漱之后就直接休息了，反正他也不指望能和哑张聊什么。

午，都快傍晚了，才走到地方，已经有十几只军用帐篷扎在那里了，地上还有许多零散的生活用品和装备，就着这营地生火吃了顿晚饭。吴邪大概是吃不惯压缩品，嚼一能好几，基本上是吃了个饱。

张起灵一边吃一边看着地图，指了指地图上一个画了狐狸怪脸的地方：“我们现在肯定是在这里，这里是祭祀的地方，面应该是祭祀台，陪葬的可能就在面。”

张起灵没说话。

顾然哑然失笑，这哑张失忆之后倒是比他什么都记得的时候可一些。他从包里翻来一瓶药，没标签，递给张起灵：“回血的，专治你这时不时放血的臭病，都给你，万一你明天在地遇到什么再放血咋办。我自己的，你吃不吃。”

顾然也不指望他回答什么，继续说：“吴三省以前是认识你的，听说你们二十年前一起过墓，我当时很一段时间被别的事绊住了，所以对你还有九门的事有一段空白。现在的话，我只猜到吴家，或者包括九门在，有个什么计划，可能和你有关，也和汪家有关。我知的就这些，别看我认识你早，但说实话，跟你是真的不熟，而且我没掺和九门这些事里。”

顾然看着吴邪叹了气，忽然有怀疑之前对吴三省的判断，他真的是忽悠吴邪地来拉他局？不过这事到底也跟顾然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收钱事，临时保镖而已。顾然想了想，从包里掏一板巧克力、一火递给吴邪，“凑活吃，地不知要呆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