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庶女只想长命百岁 第2节(2/4)

“是。”蕙心的母应了声，一抹圈扶住了蕙心，低低哭：“我的姑娘啊，你这是怎么了，叫人好揪心啊。”

此时听了吩咐，厨上、茶房并正院的小茶房忙将送来，虽不是沐浴盥洗的时候，却也迅速备了一桶沐浴的香汤。

“好了。”蕙心这会已经镇定来，竟还能分神拍拍云巧的手，笑着轻声：“方才已经沐浴过了，不必折腾了。那衣裳确实可惜了，但——”

她是不知方才方府发生了何事，只是见这衣裳好好的，不过染脏了些，就要拿去烧了，心里觉着可惜罢了。

徐姨娘见她小心搀扶蕙心，蕙心上竟还披着她早晨亲自代绣巧替锦心带上的那一件披风，心里便咯噔一。

蕙心的面白的厉害，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的嬷嬷与教引嬷嬷早就候着，此时连忙上前来搀扶，文夫人代：“带大姑娘到后罩房里清洗一番，原来的屋室，还留着。叫人去大姑娘院里，取一衣裳来。”

见一小轿直过仪门，便知是要去正院的意思，几人忙忙随轿往正院去了。

“呸，说什么呢？什么叫可惜？那是晦气！”贴婢女云巧愤然，怕蕙心伤心，只想着快速将这个揭过，忙：“快拿去烧了，再把那柚叶取来，我替姑娘再上，方才竟然忘了。”

本来太太把几位姑娘都带走了，徐姨娘邀了梅姨娘房中赶围棋，秦姨娘在旁看客，这会忽然有人急匆匆地来回禀说事了，叫几人急得不行，连忙到仪门来等候。

“可方家……”蕙心话音猛地一顿，又笑了，“也是，这样的关，人人都盯着巡抚府，方家确实不会把

就这样一路哭到文家，早有脚程快的小厮回到府来传文夫人的吩咐，几小轿就静静地停在府门外，又有小厮拉起帷幕，请女主们上了轿，然后抬起小轿，再府门。

蕙心的贴婢女取来整洗熨整齐的新衣来，在蕙心沐浴后服侍她换上，又给小婢女使。

徐姨娘忙握住锦心的手，摸着手尖冰冰凉的，也揪起心来。

小丫走过来将那脏了的衣裳捧起，却忍不住念叨一句：“这衣裳可是江南最好的绣女亲手裁制，上的柳叶、迎和黄莺鸟绣的都跟真的似的，取了‘开年迎’的好寓意，正是为了咱们姑娘的好事的，咱们姑娘穿上多好看啊。如今不过是染上些茶渍就给烧了，多可惜了，也怕意不好。”

第三回 躺倒第一

她目光落在那衣裳上半晌，帘微垂，半日之后，轻叹：“烧了也罢，人都枉然，何况衣乎？”

蕙心用帕掩轻笑：“好了，在这里落寞什么。方三的算计又没成，叫人当众给说破了，往后她要嫁也难！倒叫我捞了一门好亲。却是那婢女，还是叫人悄悄打探打探，到底帮了我一回……唉，方家只怕会在她上使什么手段，咱们也帮不上什么。”

何况这衣裳是蕙心亲手绘画图纹，文夫人开了文家大库觅得好衣料制成的，本是预备今日穿着见文夫人，若是后走小定礼，定然也还是这一，取一个好意，盼着日后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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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不会杀她。”锦心淡淡：“朝廷不允主家肆杀婢。”

澜心快步跟着蕙心往院里去了，未心侧看了看锦心，又牵住她的手，锦心于是松开徐姨娘的手，轻声：“阿娘放心吧。”

方才蕙心在方府中已经更衣一番，但上穿着的衣服却仍是叫茶染脏了的那一——在方府时更衣是方三小叫人寻的衣服，蕙心更衣时未等换上新衣便经历了这一场闹剧，后来也嫌方家的衣裳恶心，还是穿着脏衣回来的。

“阿……”澜心走到她近前来，将手轻轻搭在她上，见她面已经恢复了几分，呐呐轻唤，却不知要说什么。

言罢，便也提着裙摆，小步随着未心跟上了蕙心与澜心。

轿辇停在正院的垂门前，文夫人先行轿，又来接女儿。

这定是了什么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