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庶女只想长命百岁 第4节(2/4)

方若玉睛一亮，忙要开，却见方夫人面迟疑之，忙

“可不是！”方夫人得了救兵，连声：“我就看赵氏不成，可见她儿也不成。”

“可赵氏不成，二公未必不成。”老嬷嬷徐徐：“太太，儿又千句万句话说的不对，可有一句是说到咱们心坎上的。世已经是世了，二公可不是啊——”

“又不在京里，又不会跪祠堂，大不了打两戒尺罢了！”方若玉梗着脖：“太太您听我说，那秦王府局势和咱们想的不一样，秦王世虽说是世，可世的位却未必稳当，王妃家里卷谋逆大案，失多年，赵次妃得王爷，膝二公又素文采斐然素有贤名。世已经是世了，咱们家也不能给他什么助力，可若是二公就不一样……”

她骂完之后还不解气，又哐哐捶床，：“那二公再怎么好，他也是个小妇所！你堂堂二品大员嫡女，若是在京里，皇龙孙重臣弟哪个不使得？

“王妃失多年，家里又是那样的境况，真算起来，比次妃娘娘还不如呢！王爷待世冷淡，整个金陵都知，二公才是王爷最疼的儿。”

看娘俩儿你一句我一句火气都要上来了，老嬷嬷忙开劝：“太太您别动气，儿年轻，不知您的良苦用心，往后大了，再懂事些就知了。儿您也消停些，听太太两句话，也容老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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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笑：“您看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家势好，还是先帝时候皇后家势好？”

方若玉继续梗着脖，看她一副执迷不悟的样，方夫人骂：“王妃没死就是正室，赵氏她就是个妾！次妃又怎样？本朝律法规定妾室不能扶正，即便王妃死了，赵氏也只是次妃！”

方夫人一个激灵：“嬷嬷您的意思是？”

老嬷嬷轻声细语地，难得她的话这娘俩还能听去，“王妃的手腕也是不一般的，当年在京里，谁没听过她的大名？不过家里有了那样的事，她才退居礼佛，可若论手段，不是老说，就那赵氏的几分斤两，还不够秦王妃两手指摁的呢。单瞧她那轻狂的模样，就知不过是个仗着男人撑腰，其实没成算的。”

他秦王府一介藩王，本朝又不比前朝，藩王一无兵权二无实权，不过是听着名号好听，在本地能有几分威慑！我为何给你相秦王世？不过是他名分更好听，看着人也温厚，往后也能敬着咱们家好好待你，你怎么就把我这一番良苦用心都当那外的雨，哗啦啦过就完了呢？”

方夫人着气，倚着床一副气急了的模样，方若玉对这老嬷嬷倒还有几分怕，咬着牙：“嬷嬷您说。”

第六回 蠢货开会，结果人；婄云思当……

“那自然是当今！”方夫人来了神，“先帝是中嫡，生来就了太，他的皇后是太宗皇帝给选的太妃，先帝对她一直淡淡的，登基之后，国丈家也没得什么好；当今皇时却不受，母妃又被打冷，皇后嫁给他，与他很过了一段苦日，如今皇上对皇后信重有加，独加太，承恩公府门赫赫，多少人羡慕他家站对了们。”

“儿，您别看王妃如今不怎样，居简吃斋礼佛的，家里又卷谋逆的大案里，您看着便以为比那久得的次妃不如，可您记着王妃家世，怎么不急着她外公是谁呢？赫赫暄暄三朝老臣，定国石啊！何老太师一生门生故旧遍天，如今朝中还有念着他老人家的在位上呢，您看王妃失，为何世还坐着世的位，没被王爷寻个由递奏章免了，换上他所疼的二公呢？”

“你给我住！”方夫人一手捂着心，一手颤巍巍地指着方若玉：“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障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方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老嬷嬷从容笑：“这便是了。”

得实在不像样咱们家的脸在这江南都丢尽了啊。老爷今儿个去巡视盐井，回来也得明儿个了，知了不定怎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