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庶女只想长命百岁 第68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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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哭涕，却没说一句辩解否认的话，只能不断地磕。

徐姨娘便站起：“林哥儿受了些惊吓，恐怕沁儿哄不住，妾便先告退了。”

这样的文夫人打破了秦嬷嬷心中所有的防线，她只能痛哭着，磕着不断喊：“太太、太太——婢错了，婢知错了……”

“妾相信太太是行事公允之人。”徐姨娘：“只求太太一切府中规矩理，还妾与林哥儿一个公。”

虽然她本就是为了文从业而谋划的。

这一，从她跪变相认罪那一刻起，文夫人便心知肚明了。

“好了。”文夫人终于开，打断了秦嬷嬷，“碧，把秦氏和赵氏带去，我回再审。碧荷你去前院，看看老爷在不在。”

一直战战兢兢立在一旁的碧荷碧得了吩咐，连忙应是，不敢耽搁也不敢多言语，低着去办了。

她在府中二十余年，无一日不小心谨慎顺从温驯，无一日不循规蹈矩恭谨待上，但今日，她抛掉所有理智与谨慎，只想为自己、为自己的孩求一个公。

也因此，文夫人心中对徐姨娘便更为愧疚。

定颐堂中的丫们平日里多受她教诲敲打，尤其是一众年轻的婢，对她更是畏惧极，此时看她这个狼狈样，心里自然复杂。

或许是她对着这样文夫人说不否认狡辩之语，也不愿辩解一句，因为她一旦说一声她是为了文夫人、为了文从翰与文从业好，对于文夫人而言，就是一盆黑兜迎面浇来，怎么也洗不清了。

房门的帘一落，屋里再度陷一片寂静，空的屋里只有文夫人一人，她僵坐许久，终于缓缓扬声，唤：“碧，你来。”

她一如既往地温顺低，但文夫人知，如果这次的事不能理得叫她满意，她一定能搅得满府风雨。

但她今天，忽然觉自己好像重新认识了这个人。

文夫人活了三十几年，有九成的光都是与秦嬷嬷相伴度过的。

文夫人终于分目光看向秦嬷嬷，她目光极冷，又有些复杂，好像今天终于重新认识了这个与她相伴多年的人。她从赵家姑娘到文家的当家太太一路走到，而秦嬷嬷也陪着她，从赵家姑娘的贴侍女到文家当家太太边的掌事嬷嬷。

即便清楚文夫人的为人，她也不想赌那些微的可能。她势必要扫清所有的“可能”，如果文夫人有心袒护秦嬷嬷，那么必然会在文老爷上文章。

那边徐姨娘带人了定颐堂，却没往后走，周嬷嬷小心地问：“姨娘，咱们不回去吗？”

文夫人定定看了她一，终是了，“……你放心。”

秦嬷嬷固然有些私心，但她对文夫人几个孩的用心也是旁人无法比及的。

徐姨娘目光淡然地抬，缓步向前，发间一支

她不复以往的端庄雍容，微微弯着的脊背略显颓然，说不上是哀伤还是失望，就这样望着秦嬷嬷，面复杂，不带半分往日的温和。

文夫人张了张，终究还是叫住她。

文夫人只留徐姨娘在屋里，她再次恳切地对徐姨娘：“素若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理完全，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似玉……”文夫人哑声开，轻唤秦嬷嬷的名讳，“这么多年了，我好像刚刚才认识了你。你说吧，是不是你的。”

这意图养废自己孩的狠辣手段，文夫人扪心自问，若是被用在她的孩上，她一定不会让幕后之人好过。

相多年，她太了解徐姨娘了，太了解她这温柔和顺的，有多少韧又有多少果决。自然也清楚，那一双孩，就是徐姨娘的心。

秦嬷嬷在府一向是威风八面的样，人人都知她是太太的心腹，嫁的男人是秦老嬷嬷的小儿，她仗着太太撑腰，在府甚至压她男人一筹，当之无愧的院掌事中第一人。

徐姨娘：“咱们往前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