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庶女只想长命百岁 第87节(2/4)

这样的梦是最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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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在梦中也分不清今夕何夕了，等猛地一睁醒来时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方才是在梦，如今已经不在梦中，是真正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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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银针收在一旁的白布巾上包起预备稍后带去消毒，先替锦心理了理衣衫，柔声：“正院的小厨房里炖着小米粥，稍后叫人端来，还蒸了枣泥粟香糕，稍后使人端来，无论您有没有胃都要用些，不然晚上吃药您的胃是受不住的。或有什么想吃的没有？婢现就叫人预备。”

“姑娘，我在呢。”婄云的声音忽然传耳中，锦心清了清嗓，便有勺贴在她的上，她顺势张，温甘甜中，徐姨娘这时也忙走到床前来：“我的沁儿啊，你可算是醒了。”

徐姨娘泪定住了心神，也：“是该这样，快请闫老来。”

因住得离近的缘故，这边虫很多，婄云好了驱虫的药包挂在屋里，了香料在其中，保证味不会太熏人，淡淡的药香与香混合在一起，清雅宜人——这是婄云的独家秘方，外市面上绝对买不到的。

锦心摇了摇，还是闷闷胀胀的疼，见她要伸手去，婄云忙住她的手：“上的针刚取来，您先不要动了，等会儿婢拧了巾来替您一再一……这会先叫师父来替您诊脉吧。”

只有徐姨娘还跪坐在榻前的垫上，泪婆娑地望着锦心，握着她的手，“沁儿你今日可把阿娘吓坏了——”

婄云低声应来，屋里想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想是其余婢妈妈们也都退了去。

徐姨娘还握着锦心的手不舍得撒开，锦心用力反握了一，其实她上也没什么力了，徐姨娘刚才收住的泪忽然又止不住了，眶地：“你可把阿娘吓坏了，这段日都好生生的，怎么今

说来也奇，在梦境中的人有时是自觉清醒的，能记着自己是谁，却想不起自己在睡着，甚至把梦境当真实、又把从前梦到在现实中已经遗忘了的事再次想起来，当这番梦境的前尘。

她见锦心神中带着些疑惑问询的意思，便又柔声：“您可睡了大半日了，又发着，可把我们吓坏了。”

屋里似乎有浅浅的谈声，由仿佛远在云端的模糊逐渐转为清晰，屋外哗哗的雨声这会便显得分外清晰，锦心眉心微微一蹙——

近来天气闷，屋里窗开着，外有婢静候吩咐，只要锦心唤一声就会来，若无传唤便安安静静地等在外。

梦中一路兵戈铁刀枪相撞，她只觉里好似有什么东西一直砰砰地在，伸手不耐地想要住那里叫那里的东西消停些，又总不得法，于是更加心烦。

“婄云……”她尝试唤了一声，开才发现声音有些哑了，嘴里有一郁的苦涩药味，应该是睡着的时候被的，上有些细微地方还有些轻微的、钝钝的疼，分散得很开，上也有、也有，四肢疲乏力，累得好似连一气的力气都没有，脑袋里面还闷闷的疼，她这会心略为烦躁，有些想拿脑袋去撞墙。

闫老的声音这时了来，他：“婄云，你给儿把上的针取来吧，这会醒了，那些针也无用了，我到外间等着，你取完了喊我。”

要说安稳睡得也不安稳，只是睡得沉沉的，梦境再繁也没将她惊醒，她觉着很累很累，又忍不住陷更更沉的睡眠。

屋里的櫊扇被轻轻推开，婄云的声音总是这个清悦耳的，这会锦心醒来，她心神大定了，也没有方才锦心昏迷着的时候的急意，锦心听见她低声唤：“师父，您请。”

锦心想要动一动，被婄云住了，她：“姑娘先不要动，您上施着针呢，等稍后取了针您再放松。”

“阿娘莫怕。”锦心的声音还是有些哑，婄云中带着心疼，手很快很稳地取着她上的针，然后探了探锦心的额，松了气，：“还好，没再起，姑娘又醒了，应是无妨了。”

为了照顾锦心的状态，床还挂着安神助眠的药包，这几日连枕也换成了混了助眠药的，锦心本是没打算睡的，只想闭上睛养会神，晚间还要去陪徐姨娘用晚膳，不想一闭上，不知不觉地就睡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