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庶女只想长命百岁 第119节(2/4)

只是不知为何，锦心总觉着这会文老爷看向她的神中带着几分复杂。

“我阿爹的脉可有什么异样吗？比如……与我当时可有什么相似之？”锦心眉心蹙着，声音低低地问。

锦心了，方带着婄云抬步离去了，只是将要穿过秀气漂亮的月门时脚步忽然微顿，婄云关切地问：“姑娘，这么了？”

“……没什么，许是我想多了。”锦心：“给外边传个信儿吧，就说我说的，再缓缓。”

第二日文老爷照样门，也不知见到了什么人，回来径自了园中，彼时锦心正在书房看华心与林哥儿习字，二人在她的书案前相对坐着，她则坐在书房北窗的塌上，手上慢条斯理地打着香篆，动作姿态都颇为从容，自有一与她这本该明媚憨少女年纪不符的气定神闲。

其实这一缓也没缓上两天。

锦心拧着眉，打量着他的模样，心中总有些不安，到底没将与贺时年的事说来，而是好好关心了他的份一番，看着外书房的小茶房将煎好的宁神茶端来与文老爷喝了，她才起离去。

文老爷看着她提笔脆，笔如有神，开方时一气呵成有成竹，一派沉着淡定的模样，端茶的手忽然微微一顿，神微怔，似有几分恍惚的疑惑又似隐隐的讶叹明了，思绪又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阿爹没事儿。”文老爷冲锦心笑了笑，敛起方才神中的几丝恍惚茫然，笑问锦心：“怎么这样急来找阿爹，是有什么事吗？”

婄云了，“我知了。”

“是。”老妈妈在这边伺候有些年了，不敢不将锦心的话当回事，笑着应了声，：“姑娘放心了，我们会小心伺候的。”

压心中的疑虑, 抬步了书房中，去便见文老爷坐在桌前用力着眉心, 衣服的袖上都是褶皱，面有几分倦，便将心中原本存着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低声问他：“您是上有哪里不舒坦吗？可要请闫老来替您看看, 不如就先叫婄云替您把个脉……”

本来，规矩学得再好也是只礼数不岁数。虽然锦心如今也是要筹备笄礼的年岁了，可到底面容尚未能完全脱了稚气、条也未曾开，她几个，便是最沉稳的蕙心，如她这般年岁时也会有些脱之举，是如今为人妻母，才真正稳重来。

只是锦心一贯对着家里人的时候都是一片少女的憨姿态，撒痴缠信手拈来，叫他不自觉地忽略了其他。

锦心沉片刻，还是持叫婄云给他把了脉，幸而文老爷还真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神不安心神不宁，不算中，婄云提笔写一个宁神的方剂，还有一茶饮，严明若不想用药便喝两盏茶也罢。

可他这个小女儿……似乎自幼便有一番远超同龄人甚至远超他自己的通脱从容。

可此时他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锦心打香篆，她眉目平淡，甚至不似常人在这事时要谨慎小心，动作如行云亦是信手拈来，方才在院里还听到她言提醒弟妹认真习字的声音，似乎也能分注意盯着边的两个孩，没放多少心思在手上的动作上。

婄云一时愣怔，连忙摇：“老爷这不过是一时的心神不宁罢了，虽不知是什么缘故引起的，可气血并无亏虚，与您的脉象并不相似。怎么了？”

离去前不忘叮嘱伺候的妈妈：“晚晌阿爹若是有什么不舒坦的，还是请闫老来看看才稳妥。”

可即便如此，她的动作还是有条不紊，有一他在文夫人上都未曾见过的优雅好看劲，帘微微垂着，姿态随意，神有几分漫不经心，疏恣淡然。

很轻微的, 或许连文老爷自己也没有发觉的复杂。

是一足以拿去那些古画的，文老爷甚至觉得那些被世人捧动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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