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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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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用担心他惹什么麻烦的风韵事。但想到儿年过弱冠,已经到了婚年纪,总不能因为那虚无缥缈的桃劫,就因噎废,当真是连□□都不让他碰。

老爷轻咳一声,摸着泛白的胡须:玉桐,你翻过年就二十二周岁,是该考虑成家立业的事了。我们是新式家,不搞父母之命那一,你的太太你自己选,选好之后让我们过目就行。

沈玉桐听了父亲的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爸爸不用担心,你还怕我找不到心仪的对象么?只是我现在心思都在建盐厂上边,其他的事还是暂且靠一边。我也还年轻,不急的。

沈行知原本也就是忽然想到这事,随一提,并不打算那讨人嫌的老父亲,当然更不担心自己这么一表人才的儿找不到对象,听他打算暂时一心事业,倒也欣:行,反正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安排,爸爸只是提醒你一声。

沈玉桐笑着

俩正聊着,沈玉桉也起床楼,他手中拿着一份泛着油墨味的新报纸,走过来:父亲玉桐,你们聊什么呢?

沈玉桐:说盐的事。

沈玉桉:父亲,我已经看了玉桐提炼的盐,跟洋人的品质一样,现在就是等机回来,改良之后试生产。只要产量能上去,我们沈家的盐,就能改变现在百姓吃土盐盐的习惯。

沈行知拿起一小草,逗着鸟笼的蓝靛颏,摇摇盐这事任重远,生产来只是第一步。等生产来,就是动传统盐商的饭碗,到时候估计还要打一场仗。

沈玉桉一门心思与弟弟盐,只想打破洋人垄断,倒是没多想这一茬。

盐业是被官方得最严的一门行当,无论是谁上位,手中必定抓盐税这一块,官盐与私盐,销路基本有固定路线。若他们沈家从盐土盐转型到盐,只要价钱相差无几,经销商和百姓必然首选他们沈家的盐,从而改变现有的销路局面。

届时传统盐商利益受冲击,他们沈家恐怕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他正皱眉沉,只听沈玉桐:所以我们开办盐厂,首先要得到政府支持。

沈玉桉:没错,我回就跑一趟北京。

沈行知补充一句:还有盐运。若是待盐生产来,运不去才是最大麻烦。

沈玉桉嗯了一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拿起手中报纸:前两日柏清河去码送人,不是差被人暗杀了么?听说是一个小鞋匠救了他。我今天看报纸上写,说背后主使可能是李永年。

沈行知逗着鸟笼中叽叽喳喳的小玩意儿,仿佛是并不意外,淡声:柏清河本来是李永年义,自立门后,这几年势已经快要超过对方,码生意倒也罢了,最重要是,公租界和华界的烟土提运,柏清河占了一半。李永年哪能坐得住,一山不容二虎,这两人迟早要分个胜负。

沈玉桐听过柏清河的名号,但毕竟这几年不在上海,对上海滩的形势并不了解,只能一言不发听着父兄说这事。

沈玉桉蹙起眉:他们怎么斗我不关心,但我们盐船货,都得靠他们的码,可千万别影响我们的盐运。

沈行知不甚在意地摇摇:当今贩土才是最赚钱的行当,他们两人斗,只会影响土商,跟我们关系不大,我们不要站队就行。说着叹了气,又郑重其事,鸦片不是好东西,贩土是断绝孙的行当。你们兄弟俩可万万不能沾染这玩意儿。

沈玉桉义正言辞:爸爸你放心,我最痛恨吃鸦片的人,绝不会沾上一丝一毫。

沈行知,又斜看向小儿,似是要等他也表个态。

沈玉桐好笑:爸爸,我在英吉利学了化学,自然很清楚鸦片烟沾不得,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沈行知失笑,他当然是不担心儿染上阿芙蓉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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