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竹林(2/2)

（耶！终于写到这里，唯看君发疯，神坛之上，都给我疯。

独还终于不再装聋作哑，为它现的持有者了。

血阵现在的主人，和他很像，或许还比他更为偏执些。

“神君，你回来了。”

奚殷愣愣的，随她坐于乌木桌椅对弈。

林刹那枯朽，纷纷坠灰叶。

她不是不想救司命，只是那对着的是血阵的主人，她没有办法。

“只怕是南柯一梦，叫人心慌。”奚殷直白。

“怎么了？”司命见他神不对，疑惑问。

注：观音化倡典故自《宗镜录》《维诘所说经》《韵府续编》，我又改典故sorry）

观音迈步向前，雅步从容，却是恰如其分地接住了他倒的影。

“你们退罢。”

她想起那日冥府震，虚空之中与剑灵对视的那一。

他几步迎上去：“我了个噩梦，很不好。”

“梦都是反的。”司命摇：“怎得神君还当真了？不如同我一局棋，定定心。”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一双偏执痴狂的睛了。

“睡罢。”司命请他坐，躺于那方楠木卧榻。

“是。”两位童应声离去，端的是目不斜视。

她望向四周凋敝的竹林，一株又一株，全是毫无生机的暗灰，像守旧的山一般。

漫的棋局过后，司命落最后一：“你输了。”

“司命，我怕睡着了又些古怪惊心的梦。”

“是啊这命册总是批阅不尽的。”他失笑。

灰叶一层层落，枯朽的竹突兀瘦削，观音望着他的眸，神似乎有所动，却极难捕捉。

迟滞片刻，观音抬手恢复了那份虚假的青绿。而奚殷正陷梦境，在茫茫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司命殿，殿的命缘树依旧大，密密麻麻的命牌无风自动，而那人依旧白裙绛纱，从容地来迎他。

“为何如此看我？”

他一怔：“司命？”

司命却请他殿：“你看这四周堆积如山的命册，如何作假？”

尤邈。

可它真正的主人——那个名字早已尘封了数万年。

这双执迷的眸，和那个人非常相似。

观音望着那不断飘落的竹叶，抬手轻抚了抚奚殷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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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司命此刻正神凝重地停在孽海之畔。

奚殷向来退得宜，万年征战四方也素来沉着镇定，如今却是戾气横生，几近。

“我何曾赢过你？”奚殷笑开，只觉心中郁结被风散了大半，但仍看着司命，不肯挪。

他们都很像他，她的指尖不断抚过那双，目光却是一直落在竹林之上。

那影即将远去，气四溢，观音轻轻抬手，杨枝一，佛光一现，那欣影便立时僵着倒去。

观音张了张，还是没有能唤一句：

副cp猜观音的回答正确，观音vs！

“神君不必忧心，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她的声音变得遥远缥缈，殿有清淡的香一时缠绕住他，令他昏昏睡。

“菩萨不肯，奚殷就不打扰了。”他大步转，掉决然离去。

她接住了这人，任由他倒在她怀中，静静地看了看他闭的那双。

南海寂静得冷清，没有了翠绿的生机，便比冥府还显得死气沉沉。

是啊，那只是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