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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自己没有天赋，只能靠加倍的努力换来一张满意的答卷，她迫着自己前，从始至终都没有释怀。

“齐，你喜江淮封对吧。”

“什么意思？”齐咬住不太明白。

齐没声，代表默认了。

她努力学习不是为了取悦他人，她只为自己。

“我没有把他当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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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的目标是为自己而存在，你才是真正的主角。”

顾鹤轩说：“我的第一志愿是清大，你的第一志愿也是清大，但我十分清楚你选择清大不是因为你自己，你是为了江淮封。”

齐受不了他打哑谜，“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从来不曾当自己是主角，她是齐妙的角，是江淮封的角，原以为上了五中就是为自己而活，她彻底摆脱了“角”的生活，却被顾鹤轩一语中的，她的努力是为了争一气吗？

江淮封给她发消息不回，手机更是直接关了机。

考是人生的分岭，然而她为这场比赛带去了太多杂质，加了太多也就变得不再纯粹。

江淮封在他家小区门徘徊，仰看到她卧室的灯没关，猜到她应该是在学习，齐上了二像是开了窍，很多时候都不需要外人去督促，她有今天的成绩都是她努力的结果。

“我们不应该为了其他人而努力，这是你的人生你的故事，不要把别人当你的目标。”

“一般吧。”

“齐，我听说卫烊跟你一起埋了时空胶。”

看来这次是真的伤到了齐。

“可你就是那样给他看的，旁观者清，齐同学。”

齐想起江玖的建议，他说没必要一心追求清大，他让她好好选。

齐一直于“对方输中”，江淮封等了半天没有收到她的回复，但是一分钟前她还在齐妙的朋友圈看见了她的赞。

认清到这，齐也不着急回江淮封消息了，再过几个月，也就是考后她就要满18岁，到那时候她还会面对新的人生和新的选择。

“那有喜的电台主持人吗？”

“不是吧，你连这个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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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不理解的是卫烊说好了这是两人的秘密，结果却有第三个人知，她的脸逐渐微妙起来，转想到顾鹤轩也神秘，“你……”

齐更想问他最开始的问题，可无意中就被顾鹤轩转移了注意力，他选的歌还好听，不知名字的英文歌，透着淡淡地愁绪，齐瞬间就没了开的望。

或许很久前，她的确这样想过。

直到两人买了汉堡，顾鹤轩把她送回家，齐都没等到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