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不辞(3/3)

激柳统领的付。”

“至于另一个原因……蝶姑娘很快便会知了。”

“你们是何时认识的？”凌蝶儿又问。

“约是五百年前，”茈萝想了想，“那时婢还只是一只再弱小不过的兔妖，颠沛离走投无路才来到妖都碰碰运气，却险些被斩于。那时鹿族还未升为九大家族之一，素族地位底，只能供其他妖族取乐、作，好在柳统领及时赶到救了婢，给了婢一条生路。”

“柳统领常年风餐宿，极少归家，便将府邸留给了那些老弱病残的士兵，他怕婢住不习惯，便将婢送了中，托付给了事嬷嬷，每年空便会带些礼来看望婢几次。”茈萝的睛亮晶晶的，却又暗淡了来，“其实婢心里也清楚，在柳统领心中婢和其他需要他保护的小妖并无区别，他救了这么多的小妖，婢又怎会是例外？只是……”

只是在小兔妖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之时，持枪的将军纵如破空之雷一般来到她面前，雷厉风行地为她斩去了伤她辱她的残渣余孽，那不可攀的大妖却为微言轻的她翻，用那扶正黜邪的双手温柔地将她抱起，抱着她走向生路。

自从那之后，小兔妖的心里便留了一个影，他正气凛然、不怒自威，却又温文尔雅、敦诗说礼。即便不能与他此生相守，只要能伴他左右，她便已经心满意足。

“你叫什么名字？”他抱着她，夕将他们的影拉，他们逐步共赴霞光。

“我，我不知……”小兔妖怯生生地说，她地抓着他的手，生怕被他丢。

大的影沉思片刻，说：“我叫柳闻辞，你是兔族，那便叫你茈萝，如何？”

柳闻辞、茈萝……小兔妖在心中默念这两个名字，终于弯着了遗失已久的明媚笑容：“嗯！”

凌蝶儿心一痛，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柔地说：“已经不会了。”

已经过去了五百年，茈萝不再需要她言语上的心疼，她已经到足以直面自己苦不堪言的过去，那些被欺辱、被轻贱的日早已一去不复返，只要有他们在，便无妖再敢凌辱她。

茈萝忍住了泪光，笑着说：“嗯！”

她们不会囿于过去，她们终将直面未来。

“殿，茈萝姑娘，我们已到门。”柳闻辞的声音在外响起。

凌蝶儿拉开窗帘，一扇气势恢宏、大气磅礴，约数百丈、宽约数十丈的门显现在了她们面前，不计其数的卫兵队列两侧，光是一，便心生敬畏与震撼。

她拉上窗帘，笑着说：“我们走吧。”

“是，殿。”门缓缓开启，柳闻辞驾着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驶向外。

“柳统领，之后你不必再唤我殿，如茈萝一般唤我姑娘便可。”凌蝶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