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刀 第100节(2/3)

他那儿混淆概念的伎俩瞒得过慕大夫人，哪里瞒得过对他知知底的慕秋。不过想到慕大夫人对卫如的态度，慕秋心叹了气，就由着卫如了。反正他这话也不算是欺瞒。

这位青年应该是云来生前的朋友，不过云来没带他回家里过，两人应该算不得特别相熟。但他能来送云来一程，说明也是个重重义的好孩。

卫如不卑不亢：“既然知了这件事，来祭拜一番也是应该的。之前从没登门拜访过夫人您，所以方才就拜托了慕二小带我来向您请个安。”

慕秋带着卫如走到慕大夫人面前：“大伯母。”

卫如向慕大夫人行了个侄礼，目光微垂，礼仪姿态都无可挑剔，尽显从容风度。

乍听之，大家会先为主，认为卫如是慕云来在刑或者翰林院时认识的人。

慕大夫人是见多识广的，再说了，她能生慕云来那风姿的儿，年轻时也是名满帝都的人。

他行走间分明可以大步星，但显然一直在迁就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慕秋，目光于不经意间始终缭绕在慕秋上。当他的目光落在慕秋上时，冰雪便消了，一瞬。

慕大夫人目光还落在卫如上，不动声：“这位是……”

他没有一上来就自报家门，只：“晚辈本家姓卫，是慕云来的同僚，正好今日有空，特来吊唁一番。”

两人明明隔了一段距离，但因着他的表现，任谁都能看来，两人是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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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

布料只能说是普通，穿在上舒适，但并不名贵。

然而，前这位青年的风姿，依旧是她生平仅见。

当然，上面的都是慕大夫人的猜测。

慕大夫人忍不住打量起他上的衣服。

全上只有一块玉佩作为饰品，虽然隔得太远，但慕大夫人从那块玉佩在光的泽，还是能大概判断那块玉佩的价值。

当真是气度不凡，如冰似雪。

尤其是看到这位青年去慕云来墓前认真上了三炷香后，慕大夫人里的欣赏之越发了。

另一边，卫如早就注意到不远有人在打量自己了，不过神中并无恶意，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位青年应该不是在大富大贵之家，但家境也算不上差。

这块玉佩很名贵，不是凡品，看着还很有年代。

卫如被“我们”这个词所取悦。

很可能是祖上显赫过，到了这一代有些衰落了。他腰间的玉佩是从祖辈上传来的，那就都能说得通了。

上过香后，慕秋说：“我们去找我大伯母。”慕大老爷和慕二老爷都在前面，他们去找慕大夫人比较方便。

这样好姿仪的晚辈，谁看到了都会喜，慕大夫人对这位青年的第一印象极好。

说得仿佛像真的一样，慕秋睨了卫如一。

慕云来的同僚。

慕大夫人听到卫如说他姓卫，眉峰一蹙，再听到后面的话，方才松开了眉，声音温和：“有心了。”

这个介绍语用得极有意思。

也不知他成家了吗，定亲了吗，若是没有就更好了。

然而卫如说的同僚，指的是他与慕云来一块儿合作查过案。

慕大夫人想，如果她的猜测能八九不离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