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刀 第135节(3/3)

肯定不会请大夫给老大解毒的。”

慕秋面沉如。

暗九扯了扯沈默的袖：现在的形势已经够混了，嘛要把实说来，惹得慕姑娘更担心。

沈默拍掉暗九的手：老大都说了要如实相告。

慕秋其实已经过心理准备，缓了两息，神凝重：“卫如是因为什么罪名被抓？你们又是因为什么罪名被关在这里？”

沈默死死趴在牢房门上，两只手用力抓着木门：“慕姑娘，他们说老大涉嫌谋害北凉使臣沮浚，破坏大燕与北凉的和谈，并在暗中与北凉重臣勾结。还说我们这些人知不报，是同谋！”

荒谬！

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慕秋气极，但时间迫，她咬着牙，继续问：“他查到了什么东西，以至于突然决定离京？”

“老大没告诉我！”沈默大声嚷，却悄悄往慕秋袖了一张折叠成掌大小的纸。

两人的手本就靠得极近，这番动作得极其隐蔽，只有站在沈默后的暗九可以看到。

慕秋不动声收好，脸上则顺着沈默的话失望之：“那我换个问题。”

“那你们知他现在被关在哪里吗？”

“不知……”沈默有些痛苦地抱着。

在慕秋失望之前，一直安静旁听的暗九开：“大人是接到圣旨后被带走的，就算是单独关押，也要关在某个衙门的牢房里。”

京中设牢房的衙门说多也不多——刑狱司、大理寺、刑和京兆尹府。

卫如肯定没有被关在京兆尹府。

大理寺也可以排除掉，虽然慕大老爷现在被革职查办了，但他当了近十年的大理寺卿，对大理寺的掌控力极，要是卫如被关大理寺，慕大老爷会在第一时间知这个消息。

沈默珠转了转，兴：“原来老大被关在刑！刑与刑狱司的关系还可以，老大在那的话，刑尚书应该会给老大请个大夫吧！”

“不……”慕秋轻声否定了沈默的判断，“卫如他，应该就被关在刑狱司里……”

沈默震惊：“这怎么可能，刑狱司可是老大的地盘，他们把老大关在那里，就不怕……”

说着说着，沈默声音越来越小。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刑有刑尚书这个主官坐镇，底还有两位侍郎，但刑狱司现在有谁，能够撑得起来的人都在牢房里面关着了！

“我会设法去见卫如一面。”慕秋说。

方才送他们过来的狱卒在不远探探脑，显然探监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慕秋把自己要问的问题都问过了，她看向郁墨和孙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