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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禽族，雄鸟为了得到雌鸟的心，需要不少功夫，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江浅开：“但是人族就不一样，我看人族这些男人，很多都不修边幅，倒是委屈了这么漂亮的姑娘。”

郁辞舟看向江浅，心说还是江浅更好看一些，他见过的男的女的就没有比江浅更好看的。

如今天气冷，又是白天，画舫里人不算太多。

“我……”郁辞舟等着伙计上酒菜的工夫，开：“你昨夜送我的羽，很漂亮。”

就在他纠结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郁辞舟转看去，便见旁边那桌方才说话间来了客人，来人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看起来举止颇为亲昵。

郁辞舟一手放到衣袋里，摸了摸那簪，又摸了摸珠，思忖着该先给江浅哪一样。

江浅闻言一怔，他昨晚喝多了，一时兴就送了郁辞舟自己的羽。

“不多。”江浅开，不等郁辞舟松气，他又：“他们送的东西五八门，什么都有。你不知那些雄妖自负得很，妖力低微，得又难看，还庸俗。本座好歹是禽族护法，什么珠宝石没见过，岂会将那些凡品放在里？”

江浅闻言噗嗤一笑，开：“这一人族的男人倒是和禽族的妖很像了，我族有一些雄妖生得丑，也没有漂亮的羽，但是又想求偶，还专挑比自己漂亮的，所以就会一些里胡哨的珠宝石来充数。你还记得黑雕吗？当初若不是他拿着一颗夜明珠去广陵大泽献殷勤，魅也不会趁虚而。”

江浅抬看他，郁辞舟忙：“你的羽还是在上最好看，给我一支就够了。”

郁辞舟闻言忙：“不用。”

虽然他对郁辞舟的心思也的确是那样的，但今日酒醒了再被郁辞舟这么提起来，多少有些不自在。

说来也奇怪，江浅和郁辞舟之间，该不该的事明明都过那么多次了，连小崽都有了。可到了这时候，江浅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仿佛清醒的时候和郁辞舟说起这样的话题，比让他们在一张榻上亲近还要难为。

舟拉着江浅在画舫里找了个张桌坐，而后了酒菜。

郁辞舟闻言神略有些复杂，开问：“你在广陵大泽的时候，给你送珠的妖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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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坐后，一直盯着郁辞舟看，而郁辞舟因为心有旁骛，言行举止透着不自然。

“喜的话，回再送你几支。”江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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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那么漂亮的雀羽，万一为了送他揪秃了，那就麻烦了。

郁辞舟瞥了一隔那男，开：“生得不好看也不是他的错，不过我猜他应该准备了旁的东西讨那姑娘心。”

“你看那姑娘多漂亮。”江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