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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治答得越发快：“我也有个侄女，一直跟着我的。”

他把小安的况大致说了，小赵的神彻底放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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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后鼻，说：“明天在家吃饭吧，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不是刚考完吗？”

小安说着，把理好的衣服都丢床底摊开的行李箱里。

治刚好送完小赵母女，回到家，见小安正在房间里整理衣服。

“我跟同学约好去走大峡谷。明天午的火车发。”

“小赵，我……女朋友。”

之后，治跟小赵就像模像样约会起来，他还见到了小赵的女儿，才三岁，和妈妈得很像，就是有任。不过治想，女孩任也不是大病，比如小安，都这么大了，还任得厉害呢！

小赵看他神不守舍的样，忍不住问：“你在等谁电话啊？”

治一吃瘪，悻悻地：“行！那你自己小心儿！”

小安一走就是一星期。

又一个周末，小安不声不响回来了。

治不放心起来：“几个人去啊？有没有跟团？”

“三四个吧，我们自己走，旅行探险，忒刺激！”小安气有恶狠狠的。

也不知怎么搞的，治说这句话时觉得自己特别底气不足，好像亏欠她什么似的，他有生自己的气。

“那……那会不会有危险？”治其实想让她别去，但实在说不：“你那几个同学可靠不可靠？”

“你都能十来天就个女朋友，我为什么不可以男朋友啊！”小安说着，还掏课本来，把里面夹着的一张合影递到治前。

更加小心翼翼：“我是考虑，将来如果结婚，女儿……是要跟我一起生活的，如果男方不同意就……只能算了。”

小安连着两个周末没回家了，治打电话给她，只推说忙。他琢磨着，得找个机会把小赵介绍给小安认识一才好。

这一星期，治始终提心吊胆，心不在焉。有时吃着饭，也会突然把手机掏来瞄上一，但那机简直像坏了似的一动静没有。

相片上，小安跟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靠，神态亲昵。

替她掩了门来，治心里仍觉得窝，在门站了会儿，唉声叹气走了。

小安也没回：“我没空！明天一早就要回学校。”

小安总算转过来正对着他了，笑容嚣张：“其中一个是我男朋友，你说可靠不可靠！”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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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治狐疑：“你什么时候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