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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是个脑特别灵活的人，她从小清那里得知向薇与苟杞的关系以及苟杞与元榛的关系，立刻就明确了向薇接来应该使劲儿的方向，即尽可能地通过苟杞抱上影帝的大。

因为谁也不是苟杞本人,所以元榛这句“我不接受这可能”以后两人就明智地结束这全无意义的讨论各自刷着手机吃果了。

“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可能确实就是不喜你呢？动不动就肢僵或脸红也许只是因为小姑娘没跟异接过,所以比较，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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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0日师秦如约跟着剧组开来到滇市基地。他给自己的粉丝苟杞带了张海报，海报上有《四号楼的故事》全演职人员的签名。苟杞揣着海报喜滋滋去以后,师秦被迫听了一耳朵元榛向人告白失败的事儿。

“……我不接受这可能。”

“家破人亡”这四个字实在太重了，婧那边再大的劲也不便吱声儿了。

“是不是她救了你,而她的遭遇又确实可怜,你多少有其他心理？”师秦这样说着，拣起个车厘扔嘴里,向元榛展示手机相册里他和苟杞年前的合影,“你看看她当时那表，虽然嘴角极力上扬,但神特别空，跟没地儿去的孤魂似的。你再看看现在，她刚刚揣着海报笑眯眯给我鞠躬时,我都想站起来给她也鞠一个。你再掂量掂量，别搞错了,到时候不上不的。”

“行，向薇，你虽然跟你的团员都差不多年龄，但你比她们经历得多也成熟得多，我不你，你自己好好想吧。”电话收线之前婧这样说，“你确实个人特质比较明显，三五比例好，辨识度。但是我们这行，即便是个人特质比较明显的，也比比皆是。”

见向薇不以为然，她转而开玩笑，你要是实在过不去那坎儿，可以把她当板利用起来嘛。

“这丨的人生和这丨的日。”向薇向着黑压压的夜空低声。

她叔叔伯伯抓着爷爷住院用药的单据和十来张死无对证的借条坐在条凳上一笔一笔跟她算账的日，她婶婶怀里搂着正哭闹不休的小堂弟心烦意地念叨她“为什么又要买”、“你怎么连个碗都刷不净”的日，她僵的表默默避开投资商、赞助商、广告商咸猪手的日……

向薇不兴趣地听完婧给她绘制来的蓝图，敷衍地说有关于家破人亡的那些旧事儿自己需要时间想清楚。

向薇回了句“我听到了”，将手机撇在床充电，从冰箱里挖一瓶啤酒，娴熟地用勺撬开瓶盖，反手拎着到台上风。她着一酒，临着滇市和的夜风，默默回想自己这几年如丧家之犬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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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不接受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