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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阵，陆嘉礼开：“刚才，那个……”

又过了很一段时间，陆嘉礼站住：“刚才——”

陆嘉礼低：“……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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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戚卓殊冲锋，陆嘉礼也拿到了签名。虽然搞到签名不难，但现场亲手拿到总有特别意义，对戚卓殊来说显然也是这样。她回去的路上格外激动，抱着专辑亲了一，走路像螃蟹一样左右窜。陆嘉礼几次将她拉到路边，她很快又踩上路牙，再蹦来，又要向路中央晃。陆嘉礼无法，只好拦住她。

戚卓殊亲了他。

话音未落，戚卓殊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上他的嘴。许久分开，笑嘻嘻地问：“刚才怎么了？”

戚卓殊也稍稍镇定：“放心，我看到车了。”

虽然她只是太兴了，可能是拿他当专辑一样亲了一，像亲小猫小狗一样。

陆嘉礼的睛微微睁大，耳侧慢慢染上粉。他垂眸浅笑：“没怎么。”

戚卓殊便蹦了他怀里。她混若不觉，抱着陆嘉礼的脖在他脸上亲，松手后又捧着签名贴贴脸，将签名搂怀里后又走上了路牙。但陆嘉礼已经顾不上了，他摸着脸颊，夏夜的凉风过那微微的地方，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戚卓殊看他：“什么？”

安安静静地走了一段，陆嘉礼又想起那个吻，忍不住开：“刚才……”

他愣了片刻，抬时心脏险些蹦来，一把将路中间的戚卓殊拉回来，舒一气。

戚卓殊：“哦。”

倒着挤人群的戚卓殊脸上满是笑容，两排十颗牙齿整整齐齐，睛里都是光，看向陆嘉礼时还亮着，冲过来抱住他，扬着签名：“我抢到了！”

只是看到和躲开是两码事。有时候即使达指令，也会不听使唤。陆嘉礼不敢放松，决走在她外边，好在戚卓殊的兴奋劲儿已经过去，再没有疯狂的举动。

戚卓殊扭：“怎么了？”

陆嘉礼说：“真的。”

后台已经被挤满，显然许多粉丝希望趁这最后的演和偶像近距离接。戚卓殊艰难地杀一条血路，挤到了前方，抓着专辑的手从人群的空隙里探去，在宋嘉如面前摇晃。没人吐槽她是怎么钻来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嘉如上，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写名字，终于，到了戚卓殊。

戚卓殊低去找他的神：“真的？”

陆嘉礼摇：“没怎么。”

去，跑向后台。

戚卓殊眨了：“……哦。”

但那确实是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