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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泉来的时候，一阵钢琴声传耳中。戚卓殊立刻看向宋嘉如，宋嘉如也看向戚卓殊，问：“你想听吗？”

宋嘉如想了想，问：“会弹单手《天空之城》吗？”

“本来我还想，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攀登雪山了，但现在我又改主意了。”戚卓殊舒展着双臂，光照在她底，而她看向宋嘉如，声说：“我还要继续爬去！”

这是一次成功的合奏，不知是不是因为旁边坐着的是宋嘉如，戚卓殊发挥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实力，取得了极佳的效果。演奏完毕，宋嘉如把音频分享给戚卓殊，戚卓殊立刻发给谢林，抒发了自己和偶像合奏成功后的烈兴奋，接着又发微博、朋友圈，能发的地方都发了一遍，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她圆梦了。虽然不能带宋嘉如的大名，但是关系亲近的朋友自然知是谁，其他人知不知也都无所谓了。

“很差是多差？”宋嘉如问。

宋嘉如笑着说：“我本来只把它当作我的一个心愿，但现在我也改主意了。”她抱住戚卓殊说：“次爬山的时候记得叫我。”

“十年前考了十级。”这段时间还是因为萧言晏提醒才重新捡回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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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卓殊不假思索说：“想！”

登山纪念。

宋嘉如先是错愕，既而无奈地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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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歉地看着宋嘉如，宋嘉如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安她多试几次。好在教萧言晏的时候戚卓殊已经练过钢琴，不算手生，和宋嘉如又合了几次，终于差不多了。宋嘉如打开手机录音，和戚卓殊对个神，便开始了双人合奏。

《天空之城》堪称耳熟能详，弹起来难度不算很，何况是单手，戚卓殊学过，而且至今仍记得旋律，但演奏起来还是差，搜曲谱来看了几遍才有了底，和宋嘉如坐在一张凳上，手机摆在前面，记不住的时候看两。宋嘉如弹左手，她弹右手，试着合了一，宋嘉如自然没有问题，更对比得戚卓殊这边惨不忍睹。明明说好脚踏板由宋嘉如来控制，可她多余的那习惯使她弹着弹着就忘了，一脚踩上去，发现面有什么才意识到是宋嘉如的脚。

山的路并不好走，但因为心舒畅，状态也跟着好转起来。只是刚山，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泡个澡，洗去一寒气和汗气。等到了条件好的酒店，又相约痛快地泡了一次温泉。

“那我试试。”宋嘉如找到钢琴的位置，等的演奏结束，便坐到了琴凳上。戚卓殊在旁边拿着手机准备摄像，听到宋嘉如问她会不会，犹豫了一：“学过，但平很差。”

啊，终于亲到了！

戚卓殊蠢蠢动，终于控制不住地抱着宋嘉如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