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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萧言晏瞒不过去，大方承认了：“是啊，就那次。”接着问：“你这么质问我是什么意思？你和她分手那么多年了，不至于还要和我纠结这事儿吧？”萧言晏连珠炮一样开：“该不会你还不死心吧？那我可得和你说清楚，我是没戏了，但你也够呛。我和她提过你，但是她本想不起来你是前男友，想了半天只知你是那个歌手。”

方玉树依旧倚在琴房门，双手叉在前，目光远远看来也清晰地透着审视的意味。他冷得像冰碴，就算什么都不说，也昭示着烈的存在。萧言晏被他盯得无地自容，遮住睛，闷就往外走，过他边时说：“我先走——”

“啊，”萧言晏噎一：“关你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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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萧言晏豁去了，起膛伸直脖直视他。

“戚卓殊。”方玉树吐三个字。

方玉树仍然用那脱离尘世的目光盯着他，语气不变，又问：“是那次吗？”

萧言晏震惊于他一句话说了这么多字，既而震惊于他脸上居然裂开了一丝微笑。

方玉树却浑然不觉，微笑着说：“但我站在舞台上，她就会记得我。”

萧言晏退了一步：“你……你怎么知的？”

萧言晏只想回一句“神病”，还没，又被莫名的悲伤击中，嘀咕说：“那我倒是能理解李夏景为什么用那方法延保质期了。”

“琴房那次。”方玉树若有所思：“你疏远了我。”

有陆嘉礼这个前车之鉴，萧言晏生怕方玉树再和他打一架。不说打架技巧，就说方玉树为了提肺活量了多少锻炼，质就不是他能比得上的。真要打起来，肯定是他吃亏。想到这儿，萧言晏全张，发麻。令他更麻的是，方玉树问：“什么时候？”

“你和陆嘉礼打架。”方玉树转过脸正对他，慢吞吞说：“为戚卓殊吧。”

萧言晏站住，见鬼似的看他：“什么？”

从冰山中裂笑容，简直可怕！

萧言晏揣着明白装糊涂：“十月份的事儿。”

话一他就反应过来。当初他和陆嘉礼打架的视频可是传播甚广啊！方玉树对戚卓殊的关注程度，应该认识陆嘉礼，那自然就能推陆嘉礼和他打架是为了谁。敢在他以为方玉树不知，照常的时候，方玉树早就看穿了。

说到最后，又带了语重心的味，好像真心实意安对方一样。

“她是这样的人。”方玉树像没听懂他话里的夹枪带，认真说：“不在意的很快就忘记，在意的也不见得能记多久。”

勾地盯着他红的睛，简短有力地问：“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