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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着柳迟砚时，窦延什么都没说。到傍晚，两人相携了国监，甚至还捎带上两个得知他们要去赚钱后兴致要一起去的同窗。

他倒不是觉得柳迟砚是那以侍人的人，可依着幽王那样的脾气，真要看上了柳迟砚又哪容得了柳迟砚拒绝？

注意到周围的年轻姑娘都在盯着柳迟砚看，连自家女儿都不例外，主人家不由在心里慨：得这般俊，可真是个祸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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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家这才注意到一行人之中得最挑的、年纪也最小的柳迟砚还没动手。

既然是冲着赚钱来的，柳迟砚也不矫，落落大方地向主人家问了好，跟着主人家前往题字之。

柳迟砚可不知主人家在心里慨他会是个祸害。

窦延：“我们等元和写完再说。”

窦延他们并不糊，提笔就在纸上端端正正地写“儿孙满堂”四个大字。

四人的监生服还是显的，抵达富家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等他把主人家的喜好了解得差不多了，才发现窦延他们都已经写完。

窦延敛去底的忧，继续去别巡查，又揪了两三拨大中午跑外说闲话的学生。

窦延父亲就是被权贵欺压而死，心中对权贵始终带着几分警惕和怨愤，只是平日里鲜少表来。

柳迟砚已经在心里想好要怎么写，落笔毫不停滞，一气呵成地把“儿孙满堂”四个字给写了来。他的字不仅写得饱满漂亮，还巧妙地添了几个孩童嬉戏其间。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无力反抗的绝望。

京城的落魄读书人不少，早有不少人闻讯而来，主人家早把他比较满意的字挂了起来，好叫宾客们都能好好欣赏。

窦延起初看到柳迟砚写来的字，只觉比他平时的差了一些，用墨太，字偏圆，没了那秀逸风的觉。可几个小童添上去后，整幅字便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显得喜气十足，仿佛能听见小孩儿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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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家更是喜不已，笑着把柳迟砚四人往里迎，笑呵呵地说要让儿女沾沾他们的文气，以后也好好读书！

路遇幽王的事，面沉了沉。

柳迟砚朝他们抱歉地笑了笑，当即也不再耽搁，拿起笔在窦延他们的注视写了起来。

这样的容，似乎就该用这样的字来写！

主人家看了，连夸几声好，叫人去给窦延他们取十两银来，还地邀他们坐吃了喜酒再走。

别人都只是字，他竟还带画的！

他属于既然了就想把事到最好的人，这会儿还在揣被挂起来的那几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