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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与对方见上一面，或者以后每唱一次这首新词都给这位有缘人分。

小二忙问：“姑娘怎么了？”

柳迟砚本来没什么兴趣，听那碧云姑娘说还能分，便也用心聆听起碧云姑娘正在弹的琵琶曲来。

小二表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会才说：“这位公说他想要拿分。”

等把整首词读完，她的泪已簌簌地落了来。

两同窗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当即接过纸笔绞尽脑想了起来。

小二愣了愣，记了，拿着词跑过去找碧云姑娘。

为自己，也为许许多多与自己命运相同的女。

碧云姑娘拭了泪，低声吩咐小二：“你去帮我留住这位公，一会我唱完了新词便去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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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迟砚：“我比较难养，一锭金元宝怕也供不了我多久的吃用，要是有机会的话当然还是拿分好。”

佳人说罢便抱着琵琶落座，慢慢悠悠地拨着琵琶起了调，小二早有准备，此时已经麻利地跑上跑给每桌人送笔墨。

这首词写的便是这样的心绪，字字句句都扎在她心，叫她既觉得被戳得痛极了，又觉得该好好把它唱来。

碧云姑娘抬手了泪，摇着说：“没什么，就是这词写得太好了。”

两同窗等小二走远了，目光幽幽地看着柳迟砚：“煞风景，真是煞风景！”

那碧云姑娘得知有人已写好了新词，便趁着一曲终了的当拿过来细看。

她这段时间其实彷徨得很，京城有那么多新的名角。如今她容颜尚能靠脂粉撑着，瞧着不算太老，再过个一两年，她又能依靠什么来生活呢？

看得旁边的小二都呆住了。

本来碧云姑娘想着一个送上来的词可能只占了个快字，写得可能不怎么样，可她只读了两句，目光就定定地凝在纸上。

直至曲过半，他才摊开白纸提笔轻轻松松写一首新词，拜托小二拿去给碧云姑娘品鉴。

柳迟砚想也不想便：“拿分。”

碧云姑娘闻言一愣，接着不由笑了起来：“好，你去记这位公家住何，告诉他往后我们每个月会时把分送过去，直至我唱不了了为止。”

小二见柳迟砚态度十分随意，当即多问了一句：“您可是一个写好的，不知若是选上了的话，您是想单独见碧云姑娘呢，还是想拿曲的分？”

瞧柳迟砚平日里也不像缺钱的，怎地竟放弃单独和佳人相会的机会，反而跟人家讨分！

同窗一阵默然，只能继续绞尽脑去。

前的风光就像是无的浮萍，不知何时就会被风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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