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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霁。”

柳迟砚一声不吭，心里满是难堪和羞耻。

理柳迟砚的话。他特意回来一趟就想要好好享用一番，什么大考不大考与他有什么关系？

“……不上。”

柳迟砚闭上。

幽王打趣：“这么迫不及待？”

幽王知柳迟砚脸薄，也没再逗他，拿起笔在柳迟砚背上写了起来。

恨不能当自己不曾存在过。

幽王本来见柳迟砚满脸无地自容的难堪，还以为柳迟砚会认不来、乖乖让他玩个尽兴，没想到柳迟砚竟把字认了来。

幽王随意地扔开手中的紫毫笔，边赏玩着自己的佳作边问：“你觉得你可得上这四个字？”

幽王逗般的询问却把他拉回现实：“一个字写完了，你可认来了？”

“……风。”

等余光扫见旁边饱了墨的笔，他又来了别样的兴致，笑着对柳迟砚：“你饱读诗书，想来肯定对所有字都了然于心。不如这样，我在你背上写个几个字，你若念对了我今晚便放过你如何？”

幽王径自抱着柳迟砚要了一回，折腾得柳迟砚乏力地伏趴在他怀里。

幽王笑了笑，提笔又陆续写三个字。

柳迟砚手微微攥起，在心里告诉自己很快就能结束了，才哑声念了来：“……光。”

幽王吻上他的，手指在他背上轻轻描摹几，仿佛想看看他的背哪儿适合书写。直至描摹到柳迟砚角都红了，幽王才放过柳迟砚的，叫柳迟砚背过去方便他落笔。

幽王腕力好，写起字来笔锋格外遒劲，笔上的毫仿佛都变得有些扎人。

“殿快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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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迟砚何曾想过自己会在书桌前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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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心之亵玩的觉，叫柳迟砚背脊微微发颤。

可瞧着幽王这态度，要是不答应的话明天他怕是起不来。他睫颤了颤，轻声答：“殿要写便写吧。”

柳迟砚安静来。

笔尖带着冰凉的墨落在他的背上。

柳迟砚的发被幽王撩到一边，光洁漂亮的背。

看来他确实很看重明日的大考。

他促。

那是他亲自选的紫毫笔。

幽王得茧的手在上，只觉柳迟砚果真是锦衣玉养大的贵公哥儿，与他们这些常年行军打仗、满狰狞疤痕的糙人大不相同。他饶有兴致地夸：“世上再好的纸怕是都没你这背好用，要是叫旁人看去了，说不得人人都想来写上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