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3/3)

把那熄灭的光给上。这大概是心的觉。

许未名轻声问：走之前可以抱我一吗？

他没有希望了，就不会再纠缠。

好。

他们最后还是地拥抱了。

许未名从袋里拿公寓的钥匙，勉扯一个微笑：还给你。

程煦接过钥匙, 一时无话。恍惚沉默之间，许未名已经踏公寓，轻轻关上了门。

程煦收敛起酝酿过的绪，拿手机给顾双发了短信：我和他分手了，能和我来喝一杯吗？

他的手机两年来也一直没换，如果把短信翻到最端，他就会发现，两年前的自己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只是上次他拿顾双当作亲近的朋友，与顾双不醉不归，畅聊了大半夜。

这次他不是去喝酒的，是去算账的。

顾双答应得很快，程煦甚至能透过屏幕嗅到他的期待。

包厢里只有两人，桌上的菜都不了程煦的，他不顾劝阻拼命给自己酒，最后也不知是清醒了还是醉了。

别喝了，说说话吧。顾双很担心，一味闷酒只会让程煦心里更苦。

有什么好说的呀。半醉半醒，故意装醉的程煦说话像个没大的孩，哦，对，我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顾双笑得很温柔。

未名告诉我，当年他和我提分手，是因为有人把我们两个的事嗯，告诉了他爸妈。程煦歪着，表极其无辜，学，你认识那个人吗？

程煦以前叫顾双学，他继承家业了之后才叫顾总。久违的称呼忽然击垮了顾双的防线，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忍住了认罪的冲动，试探：你们当年是因为这个分手的吗？

你说呢？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了吗？我当年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啊。程煦对他眨眨睛，要我说呀，拿萤火影帝的应该是你，你是被总裁耽误的影帝。

酒香浸透了这间沉默的屋。

顾双心里最后一层伪装也溃不成军：是我，对不起。

程煦喝酒不上，脸一直是白的，他坐直了对顾双说：我能理解你，就算没有你，我们早晚也要面对这个问题。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他以后会有大好的前程，可是他的前途里再也没有我了，所以我不可能原谅你的。

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好像嫌顾双心里不够痛似的，最后他忽然笑了一声，说：谁说我只能选你们两个了？我这么好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顾双心里痛着痛着，听到那句我这么好看，痛极了反而笑声来：是啊，我也只喜你的颜值。

程煦一副烂醉的模样：肤浅。

顾双：谁说不是呢？

他喜的人这辈都不会再原谅他了，但其实他本来也不该心存侥幸，轻易地原谅自己。

他用卑劣的手段拆散两个相的人，不得到原谅，更不得到自己喜的人。

【868：叮，角顾双意值1，当前意值99/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