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3/3)

抬起来，他相信自己的心虚和可疑已经写在脸上了。

沈渊有些错愕，义正严辞地反驳：您真会开玩笑，如果您也会坏事的话，世上就没有好人了。实不相瞒，我们来之前调查过您的一些资料，您从职C大开始一直在暗中资助多家社会福利机构。我们相信您的为人，所以选中了您，也希望您不要将我们的调查透给学校里的其他人。

程煦：不是，你好歹怀疑一吧？很多反派在被人戳穿之前也都是会慈善的大好人啊！

程煦沉默的空档，沈渊悄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片刻后笑：而且，杨教授您光风霁月，相貌尘，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相信得好看的人。

程煦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年轻有为、在学校里威风八面的教授，好像被公职人员调戏了。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他觉自己脸颊微微发，赶忙转移话题：您想让我怎么合？说实在的，那件事我一直很愧疚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学生。

程煦为了防止有人偷听，去走廊上看了一，回来将门反锁。

沈渊低声：据我的初步判断，那些失常的学生应该是服用了某违规的药，导致力爆发，绪失控

两人聊了很久，一来二去也免了敬称。他们最终定的方案是，沈渊以助理的份加程煦的研究团队，便于和教职员以及学生接。

程煦自己的实验室藏了不少与旋风计划有关的药品，他乐得把沈渊带在边。只要找个机会不小心一自己见不得光的研究，就能合合理地引起沈渊的怀疑了。

隐藏自己的甲不容易，暴份还不容易么？

作为副教授，他可以全权掌握自己的团队人员变动，没过几天，他便带着沈渊办好了职手续，和学校里的人混了个脸熟。

了职，程煦也就由着他去调查，给他足够的掩护。

沈渊左右逢源，既能和年逾不惑的老教授畅谈C国未来，也能在教室里和同学们从天南聊到地北。他记忆力极好，对一切细节都观察微，很快就记住了药理专业来来往往的师生们的基本况。

当然，他也收获了不少探究的光。

平常从来不准时上早课的小崽们对新来的教授助理十分好奇，因为沈渊的颜值，程煦班上的翘课率大幅减少。

某一天程煦推开教室的门，就见沈渊被一大群学生围在教室的角落，有个女生细声细气地问：沈老师，您和杨老师是什么关系？

沈渊十分正直地回答：雇佣关系。

女生不死心：纯洁的雇佣关系也可能在朝夕相中变质。

沈渊笑了一，竟然没有否认。

教室里响起细碎的笑声，此时有人看到了程煦，小声说了句杨老师来了，人群才窸窸窣窣地散开，大家乖巧地回到了座位上。

程煦注意到沈渊角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容，朝他这边看过来。

【868：叮，主角意值 30，当前意值60/100。】

程煦嘴角了，轻轻咳了一声，没理会沈渊。

有时候别人的调侃，反而会让原本摇摆不定的当事人确定自己的心意。

程煦现在就很想捂上自己学生们小喇叭一样的嘴。

课后程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沈渊敲门来，手上拿着一张药理专业的学生名单，每个学生的名字旁边都有不同的记号，有一个还用红圈标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