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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梨这明白她中的扭曲和恨意是从何而来了。

“家？”柳安忆被猛地刺痛，“拜你和顾珩所赐，我早就没有家了。”

看来柳首辅没有参与谋反，全是柳安忆这个脑不清醒的掺和。

柳安忆面容狰狞了一瞬：“你死到临，还敢嘴？”

“原来是柳小，”燕梨心中一团麻，却仍是不动声，“柳小这个时候不呆在家中，到里来什么？”

因为柳安忆的事，难柳首辅也......

她不等燕梨搭话就自顾自地接了去：“因为顾珩！因为他是皇帝！因为我爹，因为他懦弱！明明已经是首辅了，还是那么惧怕顾珩，为了讨他的心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

燕梨看到风已经悄悄走到了柳安忆后，忙向她使了个，示意她先不要对柳安忆动手。

“既如此，”见柳安忆没有透更多的消息，燕梨开了，“柳小来我这里什么？”

燕梨得到了自己最关心的讯息，便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柳安忆表演。

熟的觉，原来是柳安忆！

没有家了？燕梨睛一眯，这是什么意思？她得一切柳元轲不知吗？

书中的那场叛，是没有柳安忆掺和来的，柳首辅到了最后都忠于顾珩，他宁死不屈，最终被平南王杀害。

事态好似比书中更为糟糕，顾珩他能解决吗？

“柳小这话说得，”燕梨慢慢笑了一，故意戳柳安忆的伤心事，“夫家娘家，不都是家吗？”

“因为他是皇帝，所以他就可以轻易地决定别人的命运。”柳安忆大笑，“看他上就不是了！他的命运也要由别人来决定！”

“他不是最喜你吗？”柳安忆近一步，“他喜你喜得连首辅的女儿也可以视为无，喜得边除了你可以一个女人都不要，喜得以帝王之尊住你的殿，他这么喜你，你猜猜在最危急的时候他会不顾生命危险来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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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燕梨故作不解，“我也是实话实说啊？”

“实话实说？”柳安忆笑了，“那我说你失踪七年不清不楚，难不是实话实说吗？凭什么我就要因此嫁给陈仲茂那个废？”

柳安忆的笑容狰狞扭曲：“我倒要看看，等他成为阶囚，还怎么摆那在上的样！”

只是......她心中猛地一沉。

“这么看来柳小是想帮我检验检验阿珩的真心？”燕梨一边跟柳安忆周旋，一边示意风去打探消息。

这实是不能怪她记不好，五个多月前一面之缘的人她哪能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