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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去调查是谁买的搜，放的视频吗？”季西池将手机递给裴青时看，“查到了，两个搜，是不同的人买的。整容那个，是沈年的人买的，小三那个，是一个圈外人买的。很巧，你刚才说的那次搜的原视频，也是同一个账号发布的。”

季西池说不问原因，还真就没问原因，也没有质疑裴青时的消息来源，而是：“那还真是巧了。”

那时候虽然觉得尴尬，但裴青时依然没放弃调查这件事，所以给江斐文打电话闲聊，顺便了消息。

季西池将她被咬住的手指拉来，才说：“今天林思意明明帮沈年解了围，你说，他为什么还要爆林思意的整容黑料？就算是压搜，他为什么一定要跟林思意过不去？没必要不是？混娱乐圈的，谁没掌握几段别人的黑料？”

“你怎么对他们的动向掌握得如此清楚？”季西池想起什么，问完又补充，“如果不能说可以不说。”

“怎么了？”裴青时看着他，还帮着江斐文说话，“江斐文应该不会对我撒谎。”

“这个可以说啊。”裴青时笑着，“刚才跟江斐文打了个电话，他就住沈年对面，全看见了。至于后面是我猜的，萱不是很擅使用摄像吗？没准在沈年的房间就有一个，她沈年房间很轻松吧？要挑拨离间可太容易了。”

“我知原因！”裴青时甚至还举了手，“今天林思意先去找了沈年，然后兴采烈地回去，整个人容光焕发，开心得要命，很明显是有好事。可是，很快，沈年又去了萱房间，来后怒气冲冲，再见到林思意的时候，就直接甩了脸，然后搜就来了。我猜，是沈年对林思意示好，然后萱从中挑拨，让沈年误以为林思意了什么很过分的事，于是放林思意的黑料来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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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时总觉得这些事都是有关联的，但就缺少一线，还不能将他们串起来，忍不住咬了手指。

“江斐文……”季西池一个字一个字咬来。

“嗯，我也觉得是。”季西池，又顿了顿，才说，“据我们现在已知的信息，这次发林思意小三视频的，和上次发你视频的，是同一个人。你说上次的摄像是萱安的，那她是视频的拥有者。也就是说，这次的视频，同样是萱发的，至少是她授意别人发的。”

裴青时睛不自觉瞪大：“能查到是谁吗？ta为什么要这样？”

“什么巧了？”裴青时一愣。

“我有个想法。”季西池说。

“已经让人留意了，但对方很谨慎，似乎也很懂这些，暂时还查不到他的底细。”季西池说。

“你说。”裴青时已经全然忘记了之前的尴尬，殷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