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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一连串作，估计今晚的事经常发生，所以连看门大叔都知了。

“刚才那是我母亲。”季西池像是知她在想什么，突然主动开。

裴青时心里好不容易压去的怒气又冒了上来。

“是。”季西池，“谢谢叔。”

季西池则拉着裴青时上了车。

“叔叔刚离开的时候，阿姨并不是这样的……”秦舜从后视镜看了一，发现季西池没有不悦，也没有阻止他，才继续，“曾经阿姨对季哥非常好，还把我从福利院领来。沈年爸妈那时候刚好离婚了，没人他，他就跟着姑姑住，天天跟季哥争。后来，阿姨为了照顾他，还搬回娘家住，对季哥的态度也突然变了，说是季哥害死了……要不是他家里人说话，阿姨态度怎么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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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沈年的错？”裴青时不解。

来时走了很久的一段路，来却像是瞬间就走完了。

“都是沈年的错。”秦舜这时候才上车，闻言忍不住了一句嘴。

“她觉得我是个怪，是我害死了我爸。”季西池继续解释，“所以不喜我。”

裴青时转动手腕，挣了挣。

刚才在墓园里天黑看不到，季西池没发现，要是他发现肯定会自责，裴青时只得缩回手，磕磕地说：“她只是迁怒，这不是你的错……”

裴青时没有说话，但反手拉住了他的手。

这事季西池之前说过，他说边最亲近的人都拿他当怪，却没说是自己妈妈。

路过门岗的时候，大叔正在着急，看到他们松了气：“刚才好像有人闯去了，你们有看到吗？没伤到你们吧？我正准备叫人过来看看……”

秦舜急忙上前，给大叔了个红包。

她抬起手想再次去拉季西池的手，又看到自己的手腕已经红了。

他的手很凉，裴青时的手却很和，又小又，握在一起冷替，让人不由自主有些微颤栗。

裴青时瞬间心疼得不行，却不知该怎么安他。

大叔像是想起什么：“是，是……”

季西池后半句一卡壳了。

走好远还能听到季西池妈妈的哭泣声。

季西池突然回过神来，急忙松开她：“对不起，我疼你了吧，我……”

谁都没有再说话，一脚浅一脚地走墓园。

甚至她觉自己都没资格这事。

“没事。”季西池顿了顿，说，“叔，他们一会儿就来，就别叫人了可以吗？”

裴青时想问他为什么，但她心里其实是知原因的，所以也问不。

秦舜急忙跟上。

她很想骂人，却不知该骂谁。

她跟季西池，还什么都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