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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新古只是笑了笑，朝他了个过来的手势。

洛新古放缓了声音在林语耳边说：你随便一首，肖的曲我熟得很，都能倒着弹。接着洛新古补充：我也想要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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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新古拉过林语的手，在他的掌心上写写划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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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若惊。

林语脱而：随便哪一首，你弹得都好听。

洛新古差笑声，推着他的手说：升号在前面，这叫升C小调。

你的基本功很扎实，需要改的就是乐曲理解和表达，上面说的是我的想法，你去考试的时候要把你自己的理解加去。洛新古说，每个人对音乐的知都是不同的。

琴声戛然而止，两人反应过来，同时将视线投向路安泽。

像是轻柔的羽抚摸心脏，林语忍耐着掌心的，努力辨认洛新古在写什么。

小孩单手着键盘，有些不开心地鼓起嘴：大哥，你们在什么？有没有听我弹琴啊。

洛新古收起笑，语气认真许多：从第四小节开始你对速度的把控就有些失误，后面更是越弹越快，这不是一支以速度取胜的练习曲，肖的音乐要调和叙事。你可以试着改变力度弱来区分不同小节的表达方式，比如第十四到第十六那几节。

他觉得洛新古就是为音乐而生的灵。

林语比了个大拇指：特别。

他撞上洛新古回首的目光。

猝不及防地，林语瞧见洛新古的动作顿住。

路安泽，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歪了歪脑袋：对了大哥，我记得你说你这边家里有个很漂亮的小提琴模型，能拿给我看看吗？

多少次他在电视舞台上看见洛新古，脑海中却反复回想着三年前宴会大厅角落开着的白蔷薇，和灯光洛新古的指尖微光。

林语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洛新古这话说得，怎么还有撒的意思？

林语不明所以，径直走过去俯。

林语轻咳一声，一双睛不知该往哪看真糟糕，刚刚他看洛新古看得太神，被发现了。

三年前宴会上一瞥惊鸿，他便再没能忘记。

路安泽立刻试着在琴键上弹了中间的八小节，脸上愉快的表：哥你说得对，这样确实表现力更。

C升号？林语有些疑惑，C#？这是计算机编程语言啊。

洛新古很轻很轻地说：你觉得安泽弹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