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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孙媳妇。”

他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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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已经快凌晨三，确实都困得厉害，但因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脑也都很兴奋。

周家遇斜乜他一，笑：“瞧把你吓的，我可是熟读过《品宝鉴》的知识女，去年《霸王别姬》上映，她还去电影院看过呢，同恋这事她可不稀奇。我解放前不是大人家小么？她有个哥哥就是同恋，三十年代带着个戏私奔了，那哥哥跟她还好。”说罢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她说我可能也是遗传，正常！”

陆宁：“还这么酷？”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沉默。

陆宁噗嗤一声笑来，黎真是又酷又开明，难怪能养周家遇这样坦朗的孩。

陆宁拿钥匙开了门。今晚这番折腾，两人都了一汗，周家遇其名曰太困节省时间，拉着他一起洗了个鸳鸯浴，然后钻回了陆宁房间。

听他这么说，自己也就放心了。黎跟方家夫妻不一样，就这么一个孙，要是接受不了，那可真是人生悲剧。

“我劝有用？”

陆宁望着外面夜，想到穿来的这几年经历，有了朋友，有了，只觉得像是梦一样。虽然也遇到过苦恼，但比起得到的，实在是微不足。

周家遇坐直，不满地反驳：“你们讲理，我和宁宁谁肚里坏更多？”

放心，往后我会好好教他的。”

最后几个人又在这沉默中异同声大笑起来。

“别提了。”

快到自家小区门时，他想了想：“哥，你今儿别回去了，去我家里睡。”

前排两人沉默片刻，三胖开：“宁宁，我总觉得你被他带坏了。”

“说了无数次，就是不答应，回你帮我劝劝。”

两人了车，与车上两人了别，陆宁又随：“回带去京城吧。”

周家遇：“是啊，半年前就说了。”

“去你的！不是——”陆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睁大睛看向他，“你不会把咱俩的事告诉你了吧？”

陆宁目瞪呆，这可是九十年代，九十年代的老太太听到这事，不得吓坏？他转过，在夜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说真的？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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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遇笑：“你不说我也得跟你回去，我没带钥匙，这么晚回去，我肯定不会给我开门。”

方家一家三这会儿早就睡，虽然陆宁离家在外，但房间一直给他留着，随时回家都有净的房间和床被。

三胖打开车里的录音机，放着最新的港台行歌曲。一路唱歌，一路科打诨，仿佛又回到年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