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妖局上班摸鱼 第12节(2/3)

黑猫叼着鱼，向外跑两步，又转回望她，黑尾翘起，在空中愉快地甩来甩去，颇像人类临走前挥手告别的模样。接着，它快速跃密叶，眨间携鱼离去。

“喵——”

“油炸不行，清蒸可以。”

“你要吃么？”楚稚看它目光投向饭盒，低拿手机搜索起信息，“我查查你能不能吃。”

她没有看他，一直望窗外。

辛云茂盯楚稚良久，直至她视线偏转一旁。她的肤在光清透，由于白净脸庞不施粉黛，便能看清两颊自然的粉意，不知是脆弱的细血作用，还是无法倾诉的绪将她染上桃，错开目光的样展赧颜。

辛云茂想起胡臣瑞的话，说她要把他也调过来，便低低地笑一声：“把我调来这么兴？你可以晚来一些的，我又不会尔反尔。”

人的忍耐力当真能被不断刷新，楚稚最初对他的自恋无语至极，现在竟然已经习以为常，还能从中提取有效信息，这应该是一句关怀质的话。

经济开发科位于办公楼三层，原本被局里锁着，昨天才找钥匙。新办公室距离后勤科不远，楚稚先到老地方逛一圈，发现屋里面还没人来，这才前往经济开发科。

“……”

辛云茂掀开，待看清是她，颇有些意外：“这么早？”

她不慌不：“我们打个商量吧。”

楚稚方才在比照经开科位置，照窗外的风景来看，局办公室就在。她只是稍微走神一会儿，辛云茂就不知脑补什么，开始习惯癔症。

楚稚还思索该放在哪里，但她刚刚松开手中筷，清蒸小黄鱼都没有落地，就被准确无误地咬住。

“喵。”黑猫就像听懂她的话，居然还发表起意见，无奈人搞不明白猫语。

辛云茂用手撑，他安静地思考片刻，冷不丁：“你好像都不承认是我的第一个信徒。”

“商量什么？”

屋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连办公桌椅都摆放整齐。楚稚发现自己落在后勤科的杂已被搬来，如今原样未动地放在桌上，她的位置还是在他前方。

她今天来得比较早，想着要收拾屋，没想到有人比自己更早。

饭盒里共有两条清蒸小黄鱼，楚稚用筷夹起另一条：“分你一条。”

楚稚一怔，她以前踩上班，还真不知此事，疑惑：“你工作时间不现，非工作时间瞎现？”

“你已经打扫过了？”

“新科室第一天，当然要早到。”楚稚原计划是打扫办公室，谁知辛云茂悄无声息先了。这让她有不好意思，不料他比自己更周到，又观察起崭新的环境。

黑尾灵活有力地摆来摆去，还有节奏。

“这话不该我说吗？你怎么来这么早？”

经济开发科的门居然大敞，一屋就看到辛云茂在老位置落座，依旧是靠窗的最后一排，桌上仍没有摆放电脑。他今天穿着藏青上衣，正闲适地靠坐着椅背，阖在微光里小憩。

黑猫立站起探过来，望着半空中的小黄鱼。

楚稚察觉诸多细节，她第一次在清晨见到辛云茂，产生太打西边来的荒诞。

他平静：“我每天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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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稚没有追赶它，她吃完自己那条鱼，这才收好东西去办公室。

辛云茂置若罔闻，反问：“你为什么来这么早？”

观察局不是私企，缺乏有效的奖惩，人员理不容易。既然她把他调过来，就不能接受他摆烂，需要建立一新系。

“国有国法，新科室有新规，以前是在后勤保障科，现在是在经济开发科。”楚稚语气舒缓，“虽然我们的职级相差不大，我也不太在乎上级称呼，但在某些特定的工作场合，你应该承认我是你的直属领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