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 第4节(2/2)

李禄、谈奇、朱湘三人互望一，既不解，又不敢问。

“女衣裙？”谈奇瞪圆了睛，“谁、谁啊？”

少监朱湘已经准备走了，突然看见第一秋来。她忙迎上去，施礼：“监正。”

三人成团，这个团伙偷偷摸去，找了今日监正亲手画的图纸。李禄这样严谨的人，都忍不住瞄了几。

谈奇盯着那椅，同样迷之不解。只有李禄双眉一扬，心里轻轻地“啊”了一声。

她想了想，还是急步跟上去。

自己这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本官不会被灭吧？

第一秋回到玄武司时，已是五更天。反正天将亮，他便没有再睡，索去了书房批复公文。

若说起这个人同司天监的渊源，那就可了。

不得不说，如果尺寸属实的话，那这女材委实是……

——那个抛弃了自家监正，嫁给谢红尘的女人！虽然众人无缘得见，但她可是让司天监百年来抬不起。日间所见的女，不言不动，看上去致貌，简直不似真人。

司天监和玉壶仙宗终于要开战了？

难是监正自己也过不去这坎，思念成狂。所以他仿着谢夫人……了个假的？！他越想越有理，真人哪有这尺寸的。这得火辣到什么程度？

黄壤任由他抱回房间，心里也暗暗想——可能在朝廷，就要这副廉洁奉公的样，才能博个名。

但他没走，他想听！

第一秋把黄壤放到床上，为她更衣之后，仍是把她被里。

朱雀司。

玄武司的求学氛围十分厚。

第一秋将她放椅里，那椅特别适合她，像是为她量定的一样。黄壤窝在椅上，因为发没，监正就没再重梳——看来他也有不擅的事。

说完，他关门离开。他走之后，黄壤的世界又失去了声音。万不言不动，好像时间停止。

椅雕嵌玉，十分华。呃，也显得有娘气，总之不太像铁血汉用的东西。

好在不一会儿，其他的同僚也到了——李禄和谈奇等人将那棵变紫檀木给运了过来。此时，第一秋在画图纸。

过了一刻钟，第一秋的图纸绘来。他抬看一三人，淡淡：“你等无事可以先行离开。”

李监副·危！！

监正和一位监副、两位少监忙碌到半夜，制了一架的椅。

朱湘无力地：“不知，但材……”她向自己的比了比，然后疯狂往外画圈，“那叫一个火辣！”

朱湘和谈奇一同围到李禄边。谈奇实在是忍不住：“儿，监正这是？”

四更天，监正推着椅，满意而去。

三人围上去，发现那图纸……它好像是一个椅。

——何如此重要，非要此时赶制？

朱湘急了，怒斥：“混账，本姑娘虽然没有，但那尺寸，监正标得明明白白。我难不会看？！”

及至卯时三刻，他过来“伺候”黄壤起床。黄壤穿整齐之后，就发现自己有椅了。

然后他：“先睡。”

第4章 胭脂

果然，谈奇问：“你知什么叫火辣？”

李禄觉得自己该走了，扒上司的黑料，太过危险。

迎着李禄和谈奇的目光，她神恍惚，比了比自己的，“从上到，从里到外……连袜都有。”

朱湘啜了啜牙，觉得今天自己的这位上司行为很是反常。

第一秋嗯了一声，径直走向院里。朱湘就很犹豫——上司来了，我还走不？

以至于门就会遇到学，真是，没有半隐私。

偶尔经过亭台阁楼，上面也都挂着劝学的楹联。

李禄会说才怪，他慈地摸摸谈奇的——好孩，自己悟吧。倒是朱湘喃喃：“监正今日还赶制了一女衣裙。”

朱雀司。

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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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人哪能就这么离开？他们又不是鲍武那个没脑的武夫。

啧啧啧。

李禄敢打保票，整个司天监都听过这个女人的名字。

李禄说：“能让监正亲自赶制之，必定至关重要。我等愿意留相助。”

只有直男臆想，才会这般完。

李禄扒着上司的黑料，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人浮现脑海——玉壶仙宗宗主夫人黄壤！

第一秋微怔，其实这东西也没有重要到这地步。但他还是：“上前。”

他推着黄壤去，外面天沉着一张脸，将雪未雪。院间有学捧着书卷经过，照例仍是向第一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