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 第5节(2/3)

第一秋嗯了一声，突然站住不动。

好家伙。李禄听得昏了。

鲍武是司天监另一个监副，大多时候，他带着监中弟在外当差，为百姓些降妖除的事儿。

李禄也惊呆。过了片刻，还是老板娘先反应过来，她吁一气，连忙堆起笑脸，：“官爷是想替娘看看胭脂粉呀！哎现在像官爷这般英俊有为又疼娘的夫君，可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李禄一惊，以为有异，却见他突然了一家胭脂铺。

那探被打了个半死不活，又被废去修为。他披着衣裳，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久久爬不起来。两个差役正要将他拖城，突然，门楼的衔球石狮一声怒吼——竟是活了。

耳朵，再不敢看闹，匆匆躲避。

司天监很忙的好吗？他哪有空听你慢慢说！李禄正要开，第一秋走到柜台边，坐。

他只好坐到第一秋旁边，听老板娘滔滔不绝地介绍这些胭脂粉。

胭、脂、铺？！

空中云朵汇集，片刻之间，一白光降，飞快地裹住受刑的暗探。看白光就要带人离开，第一秋手中茶盏一倾。一片茶汤窗外，转瞬间化作一金光。

谢红尘一白衣如披雪，肩上系蓝护领，腰间束同腰封，其挂玉。为一宗之主，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威严，反而显得温和博雅。

而此时，远在数千里之外的玉壶仙宗。满山兰已经凋谢了大半。

白光与金光互相碰撞，砰地一声响，各自消散。

“啊？”老板娘惊呆。

李禄提着这些致得过了分的瓶瓶罐罐走胭脂铺，心中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荒诞。

李禄有什么办法？

什么胭脂雪、照栖脂、墨锦艳……

它一步一步，来到暗探面前，吐去中石球，衔起暗探，缓缓离开。它步履沉重，踩过街，石板纷纷断裂。像是某人的示威。

第一秋冷笑，并不理会。二人结伴而行，李禄很自觉地落后半步，：“今日鲍武回来了，监正是否见他一见？”

百姓们从暗探来，悄悄查看。谈奇知自家监正就在附近，倒也心中镇定，仍指挥着手差役，是杖满一百，然后废去其修为。

第一秋从茶肆来，看了一断石残，说：“着工重铺街巷，账单送至玉壶仙宗。”

她都打结了，问：“两、两位官爷，民妇这铺在上京开了十来年了，的可是正经营生。两位官爷可不要冤杀了良民呐。”

李禄忙跟去。第一秋神森冷，左右打量。铺里老板娘见他二人这一官服，早已是容失。

许是危机解除，劫后余生的她对面前的英俊官爷充满好。于是老板娘地：“官爷您这边坐，这女人的胭脂粉啊，说来话可了。家给您二位奉上香茗，咱们慢慢说。”

所有人都知，司天监和玉壶仙宗这回梁结大了。

李禄应了一声是，：“今日的事，只怕谢灵璧和谢红尘不会善了。监正不可不防。”

半个时辰后，监正大人买了星黛、额黄茜粉、桃脂、牡丹冻……

第一秋缓步踱到货架前，仔细打量了一上面的胭脂粉。他拿起一盒鹅粉，打开闻了闻，忽然问：“多少钱？”

第一秋脸上不带一丝笑，目光平静中甚至带了几分冷。但他听得认真。所以老板娘简直使浑解数，一副倾相授的架势。

他站在田边，看着这些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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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禄也里里外外查看了一遍，但不觉异样。他只好问：“监正，此可是有何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