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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况？”他脚步停在血迹外，沉声问着先一步接警到达的附近民警，还不忘一抬手拦住了还要向前晃悠的薛寒。

“路人甲。”薛寒懒懒地勾了角，底却是冰寒一片，直视着云野的怒火，低哑：“我说的不对吗？云野。”

结果陆为并没有回应他，似乎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四周。

他瞄了沉默的云野，继续说：“好在120来的特别快，和我们前后脚，立刻行了止血措施，送回医院抢救了。”

那痛极的尖叫声似乎还回在云野的耳边，他痛苦地闭上双，侧过去不愿再看柴芳君一。

“您是刑侦队的吧？”一个老民警衣襟上蹭了不少血迹，见到陆为时双都放起了光。

这个夜晚意外的，仿佛每一秒都被无限拖拽，模糊了柴芳君的记忆。

“那就是还有救呗？”

另一个年轻些的民警终于是松了一气，冲柴芳君努了努嘴，快速：“我们接到报警，称有人在西苑别墅持刀伤人，我们赶到时伤者已经休克了，费了一番劲才把制住这发疯的老太太。”

他视线悄然划过柴芳君，又状似无意地收回来，一边扫视现场一边问：“伤者？”

从跟着陆为到别墅就没开过的薛寒忽然了句话，语气颇为没心没肺的。

云野瞳孔细微地颤抖了一，咬了咬牙，终于是别过去。眶却是可见的泛起了红。

她双手被缚，发丝凌而神空地望着面前一滩溅状的粘稠血迹，和一把沾满殷红的厨师刀。

云野猛地扭过来，怒目而视着面无表斜倚着墙的薛寒。

“啊。”老民警尴尬的了，：“我们两个以为人已经……”

那两个民警有些年纪了，平时也只些小偷小摸之类的，显然没见过这么血腥的阵仗，尤其是他们接到报警破门而时的惨状太过骇人，不由得脸发白，但仍旧尽职尽责的一人一个制住云野和柴芳君，保持着现场不被破坏。

陆为利落地掏自己的证件，朝两位民警示意了一。

老民警也拧了拧眉，对薛寒的话心里有些膈应，但还是将暴怒的云野回了原，问：“这位是？”

青白，线抿，手臂上的几伤已经简单包扎过了，一双狭凤目暗不定地望着跪坐在地上的柴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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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来得比张舜还要快。

“你！！！！”

熟人？两个民警顿时愣了愣。

然而，几人的对话似乎对于此刻的柴芳君来说遥远极了，她就像一个破旧的提线木偶，浑沾着他人的鲜血，呆楞在原地，等着谁来指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