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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视角？欸好像有这么儿意思啊！”

你们——不——觉得——这个——画——有儿——上帝视角——吗？

薛寒搭在小桌板上的五指宛如演奏钢琴似地轻巧一敲，声线暧昧得引人遐想，“陆警官，你来审我，不大合适吧？换个人是不是好一？”

陆为置若罔闻，笔杆重重地了桌面，发“哒哒”两声，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笔尖一凝，陆为沉了半晌，才重新记录起来，“那么把这幅画拓在屋上也是你父亲薛林开的意思？”

啧，假正经。

陆为心非常不好，神森寒，他将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甩在审讯室的小桌上，拉开椅坐，却没有再去看薛寒一。

激励自己壮大企业吗？说不通吧……这年吃人血馒已经不够味儿了吗？直接改吃人了？”

圣光？嗯，好像也不错。

陆为也不抬，直接公事公办的介主题。嗓音低沉，仿佛屋檐挂着的冰碴一般。

弧度优的尾微微一弯，指尖又滴滴答答好几。可发送键还没，就被一只大手住了。

“薛寒，你知这幅画的存在吗？什么时候知的？”

伴着纸张的沙沙声，陆为再次问：“你很清楚上面的容？”

薛寒无声地叹了一气，无可奈何：“早就知了，很小的时候，什么时间记不清了。”

陆为没有停顿，压迫十足地继续：“作者是谁知吗？”

在手机屏幕上的透白指尖一顿，一声短促的哼笑回在狭小的审讯室。

“我猜应该是这样没错。”薛寒拖腔拖调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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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件事儿他一兴趣也没有一般。

“这个角度……看上去好像是个俯视的角度？噫，这老板脑里装的都是圣光吗？”

薛寒雾气蒙蒙的双眸宛如浴室里的镜，看不真切，不不慢：“我爸。”

“嗯哼。”薛寒态度模棱两可地耸了耸肩。

薛寒略带不满地一挑眉，只见陆为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审讯室，正目光沉沉地自上而望着他。

陆为视线划扫了一手机屏幕，不容置疑地将手机拿了过来，揣了自己的袋，语气不大好，“你不用急着把自己兜去，网友的能力总是无限大的。”

“再过不了几个小时，就会有人贴上你，薛彬还有延陵奕的照片，和直播录像里的人行对比。”

而审讯室常客却翘着二郎，支着脑袋半眯端详着换上警服的陆为，浅棕底里是藏不住的直白和不正经，带桃地一刀刀刮着陆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