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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师父，你便回去吧，不要久留。”莫北辰转离开不再看这台阶上失魂落魄的人。

“你是嫌事不够大吗？”莫北辰瞥了往前走着。

“你之前可一直囔着易青云会害我，你真的能放了？”莫北辰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企图看对方的破绽。

“北辰尊，慕容卿然的事可要告诉青云帝君。”昊秋实跟在后面轻声问。

“你倒是真敢来，也不怕老从地里爬来揍你一顿。”莫北辰不拘小节直接坐在两座坟包旁边。

“行啊，那你发天誓吧。”莫北辰面没有一变化。

“是，秋实愚昧了。”昊秋实似乎是一副好脾气，丝毫不在意莫北辰的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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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我, 你若不信我可以发天誓。”

“北辰，你来了。”莫北辰提着酒来到山时，那桃树已经站着一个影了。

慕容卿然垂着，他看上去不像九重仙门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倒像极了一个心灰意冷的落宇惜读佳魄书生。

慕容卿然也不顾地上污秽，坐在两个坟包另一侧，也就是莫北辰背靠的桃树后。

“易青云变了很多，在没放前，我确实很讨厌他。”慕容卿然吁一声，“但是放后，他反而成了我最放心的人选。”

莫北辰无法只好第二日带着这昊秋实一起上山，不过好在对方安静、不多言。

莫北辰中划过一丝惊讶, 他望着对方神态不似作假，一时有些半信半疑起来。

慕容卿然有一张极欺骗的脸，但他黯然失的时候, 你的心都会忍不住跟着他颤抖。

有时候莫北辰都能将这人忽略到一边去。

这天誓是真的成了。

“好，我知了。”慕容卿然的眸缓缓闭上，“我能参加你的侣大典吗？”

“他比我好。”慕容卿然喃喃地说。

“随你，若是你不膈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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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好脾气的人却对易青云的话唯命是从。

“二十五年没有见到你了，我真的想了很多。我放弃了，现在我只想你好好的。”

“我慕容卿然对天发誓，侣大典结束, 此生此世再不与莫北辰想见。若违此誓，永世与仙无缘。”慕容卿然没有半犹豫, 手放在前，当他一字一句说完，淡淡的灵光将他笼罩。

昊秋实则站在不远沉默地像一颗树。

慕容卿然竟然真的来看老了。

莫北辰兼施，也无法阻止这个昊秋实跟着自己。

“北辰，我了很多错事, 对不起。”慕容卿然面上了一丝苦笑，“而在负了你以后，还觉得自己能找回你，这是我最可笑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