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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二三十张照片，恨不得里面二十多张都有我，我在偷偷跟着你啊。”

“我不是变态，但是偷拍你的人多少有不正常。”霍羡觉得自己往解释的容，也会有奇怪，就摊牌说：“好吧，我那时候也不正常了一，就，就，我很喜你，我就偶尔，偶尔课的时候跟着你走一段。但是我不是变态啊，那时候咱们不是有一门同样的选修课么，反正课从教室走回宿舍，就那一条路啊。我只是与你同路，恰巧课，我就护送你到宿舍。”

“嗯，他第二次偷拍你那天，我就拦住了他，跟他聊了聊天。”霍羡有些心虚的说。

霍羡洗澡走来时，就见乔映雪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他有些不解，走到床边，“怎么了？”

“当年？”乔映雪推算了一：“六七年前的时候？”

“啊？你是变态么？为什么跟着我？”乔映雪问。

“我偷拍了他，调查了他是那个学院的。然后我跟他说，他要是再跟着你，就把照片发到他导师那里，告他扰。”

原来在很早很早以前，乔映雪还不认识霍羡的时候，他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保护她。还偷偷地，定决心，要娶她为妻……

“护使者。”霍羡清了清嗓，“我跟他说，你是我未婚妻。”

乔映雪觉得心里的，屋里就充斥了一温馨的暧昧。她将手机关上，放到床柜上，钻被里。“那，晚安。”

“哦？你聊了什么？”乔映雪笑着问。

霍羡低低“嗯”了一声，“我，我很早就想娶你来着。”霍羡也靠在床，“我这么说，你信么？”

乔映雪将论坛里的照片翻给他看，“巧不巧？有人拍的照片里，刚好有你，也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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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映雪有些被吓到了，并不是被偷拍，通过偷拍的照片，可以看来，是在安全距离，离的她远远的，拍的都是偶然路过抓拍的图片。而让她吓到的事是，她在那些她十八岁的照片里，看见了那年二十岁的霍羡。

“嗯？”

“……”乔映雪对此一无所知，说不是什么觉，“多年前，竟然有人偷偷跟着我？”可她心里想的是，多年前，竟然有人这样，偷偷地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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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然后我发现，有个人总跟着你，还偷拍你，就是放照片的这个人。”

乔映雪饶有兴趣地问：“你一个跟踪狂，如何去告别人扰？霍同学，你当时的角是什么？”

“我完全不知。这个人也没过面，我是今天看了论坛才知晓的。”

霍羡叹了一气，“我的乔乔怎么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