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毒x埃x你 4(2/2)

“别以为我不记得她上次在车上睡着时你给她盖外，你还让我不要吵醒她！”毒说，“除了尝一她的官，我可什么也没！你还为此向我发火！”

你大气也不敢，只恨自己不能像毒一样潜行。

“我给你垫着了。你躺地上、趴地上的时候。”毒说。像是怕你会错意，它又补充了一句：“这可是埃迪钱买的衣服！”

“我在意的是她？这就是你的想法？”埃迪提音量喊，“你每天半夜去找我捡回来的小姑娘，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带她溜去，我对这事不满，你觉得是因为我在意她？”

大狗边往棚屋走边频频回，的黑睛盯着你，像是在疑惑你为什么不跟它一起回去。

唉。

乌瑟尔直起，犹犹豫豫地看着你，你指了指棚屋，又重复了一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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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你听见埃迪的声音，毒的肢猛地一炸，淅沥沥从你肤上剥离，凝成一团飞快往楼蹿去，埃迪的影现在楼梯，他皱着眉，看向坐起来的你：“毒在你这吗？”

“毒！”埃迪吼了一声，外星生命从地板上浮了来，讨好地往埃迪胳膊上缠：“怎么了？”

“我知！那又如何……”

这天，毒微凉的肢像往常一样覆上你的，你尽力放松自己，自然而然地躺好，等待那古怪的渗你的。

“我明晚再来看你……”这话说你才有些忐忑，你了掌心，听见毒哼了一声。它没反驳，你松了一气，继续对乌瑟尔说话：“回去吧。”

“我只是吃一她的脏……”毒说，“因为你不喜我这样对你，我也不想你不愿意的事……”

“难不是吗？”毒几乎要和埃迪脸贴脸，“你从一开始就表现得不对劲，不让我吃她，不让我接近她，可你自己天天带着她四转悠？”

你答应过毒什么也不能说，可埃迪凝视着你，蓝睛里冰层一加厚，你不敢骗他，可你也不敢说话，你往床里缩了缩。

“我是你的伴侣，毒，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是你的伴侣！”埃迪崩溃地吼。

“你质问我？你凭什么质问我？你才是那个和她走得太近的人！”埃迪吼。

你的生活就这样慢慢稳定了，白天作为埃迪的助理跟在他后面四转悠，夜给毒提供，然后它会带你去看看乌瑟尔，一切都十分完满，很多时候，你甚至会觉得过往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没有饥寒迫的夜晚，没有压来的男人，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仿佛生来就住在埃迪公寓的小阁楼里。

“啊？”你没反应过来。

“不要骗我！”埃迪打断它的话，他用力甩了甩手，那团黑依然牢牢攀在他手背上。

“不用你洗衣服。”毒突如其来地说。

你山，觉得鼻有发涩。

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埃迪面前，跪，直起，埃迪和毒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了，埃迪意识伸手去拉你的手臂，你躲开了。

一直到你走小巷，毒才声气地回答你：“不客气。”

“你觉得我喜你吃她的脏？”埃迪问，他扫了你一，你发觉他看你的神里没有敌意。他的怒火只针对毒，但你并没有因此而松一气。

“我没……”

你说：“请您惩罚我。”

——

你大脑一片混沌，你不知该怎么应对生气的外星生，可如何安抚愤怒的男人，你应该是知的，你拼命回忆，在那个你迫不及待想要遗忘的“上辈”，你是怎么让男人不再愤怒的……

“埃迪，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毒听起来也有生气了，它甚至现了面貌，白森森的瞳盯着埃迪，“她不过是一个捡来的人类而已，我吃她一脏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

后面的话你没有听去，你脑糟糟的，手脚直发冷，怎么办，他们因为你吵架了，每一钻你鼻腔的空气都凉得像冰，刺得像刀，你觉得肺里生生的发疼，你会不会被赶去？你……你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了？不想，不想，你一也不想，你不要再跪在泥地上乞讨，你不要再被在肮脏的墙上，你不要捡起扔在地上的钱……可你该怎么办？要怎么让别再吵了？

你梗了一会儿，最后说：“谢谢你。”

你在他们的注视，伸手上埃迪运动间的隆起。

“我说过不要碰她。”埃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