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海马孕夫】荡夫 2(2/2)

“我……我刚抓的沙丁鱼，你要吃吗？”

“拿来。”

“他居然还敢对我笑！怎么，他以为他这样就能勾引到我了吗？就他也？脏东西……”女伴恨恨地骂。

再后来你们开始约会——在海底火山旁，在沉船上，然后你们结为伴侣，他怀。

这话什么意思？

你拎着一串沙丁鱼，不知所措地抬仰望他，犹豫着该说些什么。第一次见面？可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上次……你需要为上次的事歉吗？不了吧，不如当没有发生过……

“什么？”女伴被你打断了，不解地看着你。

你们的声音同时响起，雷丁响亮地啧了啧嘴，嘴角撇，睛却弯个笑模样。

“他没有对你笑。”你说。你甩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字字清晰地说：“他也没有勾引你。他没有。”

……你得跟更好的，清清白白的好人在一起！”她说。

再后来你不知怎的在自己的狩猎区又一次遇到了雷丁，他没有半闯他人领地的歉意，倚着石居临地打量你，尾缠在珊瑚上，随着海浪摇摇摆摆。

你没吭声。

雷丁的息网一样把你织住，他被得熟透了，浅棕的肤泛起红来，海里飘来一浑浊的腥味，你发，他异形的鱼尾像被伤似的痉挛了一，蛇卷得更了，埋在他颈窝里，他翘着半边角，目光越过一切，直达你所在的海藻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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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鱼好少，要不要去我那看看？”

啊，你恍然大悟，他问你好不好看。

你是被女伴拖着离开的，你一路上都在回想他说了什么。

海底不停留的风在你边停。

女伴往前了一步，想对你说些什么，你转游走了。

你用力。

你们的声音又同时响起了，他没绷住，笑了，尾从珊瑚上松开，腰一摆游到你面前，抬手挡住你的嘴：“你别说话了。鱼拿来，去我那。”

时间好像被人了0.1倍速键，海在你耳嗡嗡作响，他前吻痕斑驳，左极其缓慢地合拢又分开，戏谑光芒闪动，嘴一开一合，最后定格成了一个嚣张的大笑。

他的手是温的。

你抬起来，对女伴说：“他没有。”

直到……直到今天，“别族又不能让我怀。”雷丁撇着嘴说。

“真的可以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