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机器人】编号795 9(2/3)

你笑了。

你松开他：“那我就洗净手坐着啦！”

“我问的话，问到你不想回答的问题，你也不会告诉我的吧。”你说，“你能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有，太多了，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回来？他去哪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回来？为什么又想起你……有不少问题曾彻夜彻夜地困扰你，让你在被里蜷成一团哭泣，后来你有了795，你大哭时不再需要自己拥抱自己，再后来这些问题的答案也不再重要了。

“完全就是老样啊！”易晃乐不可支地摇。

——

“怎么可能！都喝茶了还计较全糖半塘，我是傻吗？”你拳。

“不客气！”795笑着说。你看这不是什么计算好的符合绪的笑容，单纯的快乐沿着他嘴角周的笑纹动，他睛微弯，蓝光圈被挡去大半，这瞬间的他看起来一也不像机人，他看起来生机。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他反问你。

“茶不喝全糖了？”

你撇嘴，试图转开话题：“约我来，想跟我聊什么？”

“明天，你还是去吧，”795说，“如果真的让他在那里等一整天，那也太可怜了。”

总之，等你到了易晃所说的餐厅时，已经十一多了。你远远地看了一会儿易晃，他估计是担心被服务员赶走，他经了几样心，但那几个蒸笼就只是摆在桌上而已，他完全没有动过筷，他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的位置，看上去有些落寞。

795如释重负地，快步往厨房走去，一会儿又探来：“所以刚刚你说的谢谢我，就真的只是想谢谢我，对吧？”

“聊什么都可以啊，”易晃摊手，“只要是跟你来。”

你对面的易晃笑得灿烂无比：“果然味没什么改变，还是喜吃这些呢！”

你眯打量他，他被你看得视线左右飘，一会儿飘过来和你对上一，又迅速闪开了，还会不好意思了，好可哦……

“你来了啊！”易晃抬起来，自然而然地对你笑了笑，仿佛刚刚的落寞只是你的错觉，“我正在想要什么菜呢……因为这些都凉了。你觉得芝士糯米能好吃吗？我怎么觉又恶心又引人的。”

……怎么听起来像在暗示些什么。你一本正经摇：“还是有改变的，我现在比较养生。”

他的态度也太正常了，看起来完全不对你的现到惊喜，好像这不是你们分手以来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而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饭局一样。你莫名地有些不，但没说什么，只是拉开椅在他面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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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可以告诉你。”易晃坐直了，他十指在餐桌上叉，好像虔诚祈祷的信徒，“我什么也不会瞒你的，只要你想知，我全都会说的。”

“如果我什么也不想知了呢？”

“是啊。”你说。

虾饺、凤爪、仔骨、叉烧粉……嗯，你喜吃的全都了，你招手叫服务员：“就这些吧。”

的黑发，“去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

也不是你故意想来得这么晚，只是，都周末了总不能还要求你早起吧？起床了总得化化妆挑衣服吧？然后还又安抚了一795——虽然最后这个步骤795本人表示并不需要，因为他已经完全没事了。

“你看看还要加什么？”易晃把打了好些钩的菜单和铅笔递给你。

直到他又回来。

“我不是说这个，”你皱眉，“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你走到易晃桌边，清了清嗓，试图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