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机器人】编号795 10(2/3)

“因为795吗？”易晃问。

“好吧，对不起。”你也向他歉，“我应该更关心你的。”

“你不觉得我已经非常依赖你了吗？”你皱眉，“不碰到什么问题，我第一反应都是找你问该怎么办……甚至刚和你分手的那两个月，我被甲方刁难到崩溃的时候，第一反应都还是打你的电话……还好你关机了，不然也太尴尬了。”

易晃噗地笑了来，这次他笑得开心的，但很快，他的嘴角又慢慢地沉了去：“可是我不喜这样，就像我依赖你一样，我希望我也能被你依赖。”

“那更好了，我就喜养小白脸。”你立刻说。

“你说得很有理，”你说，“但我不能现在就答应你。”

你看见他灿若星辰的双，他上扬的嘴角，你在这

“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那么决地离开我吧？”你说，“一厢愿地要分手，然后又一厢愿地赚钱，还说什么因为觉得是负担才要离开，明明我本没有这样觉得，现在又一厢愿地要为我分担责任……你本就是很自私地只考虑自己的心啊。”

人中显得可笑荒唐，在易晃中却只令人信服。他曾说他本无所谓名，更不在意有没有钱，他只想记录动他的一切。你记起他说这话时闪闪发亮的睛和定的笑容。你几乎无法把前因为没有稳定收这破事而到自卑的易晃和那个易晃联系起来。你觉得很难受。

如果当初你再关心他一，和他好好聊聊，一起找到让他到痛苦的真正原因，然后传达了自己的心，或许就不会分手了……但那也意味着，不会有795了。你一时恍神。

“都过去了。”易晃说，“我得不好，你也有不足的地方——比我少，但是还是有。但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是现在，我们重新开始吧，不要再犯以前的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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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安静蔓延在你和他之间，易晃垂着，不自觉地挲装满的茶杯，指尖很快被得轻微泛红，但他就像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还是牢牢地握着那只杯，你看不过去，正想开叫他别再抓着杯了，他便松了手：“吃饭吧，不饿吗？”

你坦然。

你摇摇：“没事，好的。后来我都能自己解决了。”

“我那时候在非洲，所以没用国的电话卡。”易晃说，“对不起，早知我应该找台破手机把电话卡去的。”

的确饿了，蒸笼里的凤爪都要凉了，稠的酱凝固成了褐的半胶，看上去有些恶心，你的筷伸到一半就拐弯向了旁边的粉。

“是，对不起，这件事上是我太任，太自私了。”易晃很脆地歉了，这倒令你小小地惊讶了一，他很坦然地对你笑了一：“但是，你也本没有想过我的心吧？你没有关心过我，我也是直到最后才突然发现自己的真实想法……但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好好谈谈了，我怎么会知你其实是这样想的呢？”

你一时语，确实，你只注意到他那段时间心一直很不好，但你很单纯地以为是因为拍照没有灵，本没有往其他方面想，甚至都没有想过要问问他怎么了——谁会因为一段时间的天而怀疑太不会再现了呢？

“那是平时开销罢了，”易晃说，“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急需用钱呢？我什么也拿不来的。”

易晃咬住。

接来你们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反而像老朋友一样聊起彼此的境况，你告诉他你升职了，你成功挤掉了那个讨人厌的主，他说起肯尼亚的草原与大的太，斑迁徙时的黄尘纷纷扬扬模糊天地的边界，大地在几公里外便开始隆隆震动……他说在那瞬间他到渺小，到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