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大迷宫 第158节(2/2)

尼古拉斯不屑地哼了一声，“居然还装作什么‘魅’，真是笑话一般的谎言。”

“哦？”利维坦掏了掏耳朵，“比如？”

尼古拉斯：“……”

“不过，你还是稍微小心一。”利维坦在她彻底生气之前懒洋洋收敛了笑意，仿佛刚才的开怀大笑都是错觉，“你收编那些混血，也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虽然现在还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人，不过……”

“确实。”利维坦赞同地了，“毕竟你是个胆小鬼。”

“哼，那你饲养的那只小呢？”尼古拉斯双手环，“她可比我更加狂妄吧？”

缇娜：“……我觉得你的份现在成迷。”

“哎呀，不过我也是相当意外。”利维坦坏心地撑着，“你当年还是个嚷嚷着‘让人类见识血族的怒火’、‘我要把这个小镇的人类全杀光’之类的白痴血鬼，一不小心居然就变成了收留无家可归混血和奇怪人类的……”

“这就是我的秘密了。”利维坦懒洋洋地笑起来，“如果你猜对的话，我再承认吧。”

他们转教堂，尼古拉斯仰看着光明神像：“这是你的报复吗？”

“什么！”尼古拉斯有些脚，但中显然有挥之不去的忌惮——看样利维坦当年的恶作剧给她留了不小的心里影。

“这在某意义上，也是和光明神亲的人类作对。”

“喂！”尼古拉斯有些恼怒，“这只是你看到的分，我可是也了不少可怕的事的，在你看不见的地王国，我可已经是赫赫有名的血族女公爵了！”

“说什么呢。”利维坦优雅地行礼，“我永远是你说谎的中等恶，只要你希望，就一直是。”

“谁还能搞得清传言的源？”尼古拉斯嘀咕了一句，“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分散力量穿过了结界吗？”

“咳。”尼古拉斯尴尬地清了清嗓，“他们多少也有好好努力。”

“我觉得还有意思的。”利维坦笑眯眯地挑了挑眉，并没有否认，“还有，这确确实实是我的，只不过……大概相当于鳞片那么丁的力量吧？”

“哼。”尼古拉斯别过，“我也不是很兴趣。”

他竖起手指摇了摇，“还有，在教堂里说光明神欺骗恶，你小心走去就会被雷劈。”

利维坦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谁能搞得清神的想法呢。”

“嗯？”利维坦微笑着歪了歪。

“我听说过一些传言——你是被光明神骗了，才不得不一直被困渊，直到渊与你同化，你即是渊本，除非要把整个世界都变成渊，否则你无法离开那里。”尼古拉斯回过，微微扬起，“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熟了，没想到你居然有办法离开那里……”

他看起来打算单独和尼古拉斯说话，尼古拉斯多看了缇娜一，也没有表示抗议。

尼古拉斯：“……”

“或者说，这其实不是你的，是你借用的恶？或是驱使的使？”

“难不是吗？”利维坦笑脸，“你应该是在缇娜第一次叫我‘利维坦’的时候就认我了吧？就算她是避开人群叫的，但血族的听力和人类可不一样。”

利维坦恶劣的笑容：“我是说，祂怎么可能骗得到我？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有损我名誉的假消息。”

利维坦神复杂：“你该不会觉得你的手掩藏得很好吧？”

他思索着合适的描述，最后迟疑着开，“……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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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尼古拉斯闭了闭当默认，“我只是需要快速得到药剂，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尼古拉斯眯起：“那你到底是怎么……”

她神晃动着努力思索了片刻。

他无奈地摆摆手，“那个笨不知为什么，总是有‘压低声音说话别人就听不见’的奇怪认知。”

“答错了。”利维坦打了个响指，“渊已经被光明神的力量封印，谁也无法来到人界的。”

，拥有大庄园的血鬼在这里帮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吧？”

利维坦好以整暇地看着她：“你早就认我了，但你只想要延年药剂，而且你还天真的以为，我没有认喝了变形药剂的你，所以你不打算拆穿对吧？”

利维坦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在恐吓我吗？”尼古拉斯冷哼一声，“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本的存在，就是和光明神作对了。”

“我可是让盛宴佣兵团的家伙，在外行走都好好掩藏起自己的特殊份，就连在哲夫镇——这里算得上是我们的第二据地，他们也不会肆无忌惮表自己的份。”

尼古拉斯：“……”

他就像个真正的神官一样，优雅地对着神像虔诚低了，“祂可是圣洁慈悲的神，怎么会欺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