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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的印象里，小叶格孤僻、举止怪异，连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来，而她现在竟然主动与人搭话，难她忘了她原本只是被人从山里抓来的野孩吗？！

她们越是盯着禾叶香看，越觉得惊奇。

其他几人纷纷看了过来，目光落在她们二人上。此前他们一直规矩地坐着，不敢开说话，仿佛一开就会惊扰到海上的生灵。

小北给她的觉就是如此。

“小北，那也奇怪的，”禾叶香，“理说你母亲知村里有拿活人祭祀的传统，为何选择在这个节骨上带你回娘家？”

她们年纪相仿，都住在同一个村，喝着一样的，唯独只有小叶像脱胎换骨了一样，穿上嫁衣、抹了红妆，完全像变了个人……不，变了个！

“那实在是太不幸了。”禾叶香。

一方面，她得实在太好看了，笑起来时眉目温柔款款，远目时英气人，个挑，气质众，如果说霰海的王要从她们之中挑选一位新娘，毫无疑问会选择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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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叶香了，“我叫小叶，你叫什么？”

禾叶香去过不同的地方，见过很多人，有些人界开阔、格局庞大，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一举一动都格外地引人注目，和他们谈也十分愉快，这基本上都有着主角命格。

禾叶香抬眸看着她，若有所思。

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呢？

“没办法，大家都一样，”顾北音豁达地笑了笑，说，“如果族能彻底灭亡，就不会有这么多糟心的事了。”

她们可还记得小叶八岁那年，被族人从山里抓来的样呢！

“只能说运气实在不太好，”顾北音耸耸肩，“我母亲也没有想到我会被选中，她现在心里也十分后悔，可惜架不住族中辈的权威。”

禾叶香掀起新娘纱，注视着她，主动：“我之前没见过你，你也是我们村的人吗？”

了过来，温柔地鼓励：“是呢，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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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顾北音微笑着回答。

虽然……这野孩现在大了，纱底那张脸漂亮的奇。

顾北音就是这名挨着禾叶香坐的新娘，她摘纱，盯着禾叶香看了片刻，回过神来：“我也算是半个本村人，母亲娘家就在本村，父亲过世后我跟着母亲回了本村，平时也不常面，所以你见不到我。”

正常人只会祈祷着“要是我没有被选中就好了”、“要是族中辈没有这么过分就好了”，而很少指问题的本在于族，只要族能彻底灭亡，就不会有这些人间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