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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两行泪就落来，大滴泪悬在边缘要掉不掉，神倔嗓音却颤抖沙哑。徐书原伸过手要替他，他狠狠一颤，偏躲开。

“我打算换个城市生活试试。”徐书原漆黑的瞳孔里没有太多绪，“等后事安顿完我要去随军，我无牵无挂，换个生活成本更低的地方也无妨。”

“暂时不回。”

“可是……可是你还年轻，房车本就不用着急，去别的城市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你想好了吗？”

再这样去徐书原知自己一定会动摇，脆避开视线。付嘉却追着他不放，少顷踮脚亲上来，把他嘴都咬破了。

换个环境……

付嘉挣扎着抬起，用一从未有过的神望着他。那觉就好像是来过你生命里的光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他没有说任何狠话，也没有冷语相激，只是把心的真正想法说来，所以才令人绝望。

没想到付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徐书原有些束手无策。付嘉一边抖一边收胳膊，勒得他几乎要不上气，睛却地盯着他，他一移开就又追上来，目光片刻不离。

“你没有给我机会证明给你看，你对我不公平徐书原。”

徐书原自嘲一笑：“起码买不起房。”

洒拧得很牢固，徐书原转过来说：“付嘉，我只是想换个环境。”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相反，我希望你过得好，希望你过得比谁都兴。”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付嘉眶刹那间就红了，无力地抬起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是想摆脱我对吧，因为我让你讨厌了，你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才非要走。”

徐书原的分明是温的，然而这温却令付嘉剧烈地起伏，前光模糊：“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我跟你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要接受这一。”徐书原试图把人拉开。

“你留来我才能兴！”付嘉喊了句，模糊的视线努力去盯徐书原的睛，可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

“没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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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原那只手顿了，收回去。

徐书原神一闪，目光有片刻迟疑。一刻付嘉不假思索地撞他怀里，双手拼命圈，唯恐一松手人就不见了。

“不回是什么意思？”

“我不接受！”

付嘉嘴张了张，定在那里。

么意思啊，不说话。我问你哪天回临江。”

付嘉心脏猛地一揪，先是害怕，随即微弱地反驳：“临江生活成本也不啊，你、你是经理，收很可观，过日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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